要去向皇兄请安,请皇嫂让开吧。” 皇后瞪了她一眼,到底顾念她是个孕妇,没再多说什么,只得忍下这口气,以最快速度回了凤藻宫,给承恩侯传信。 长辉宫里,太后喝完药,心情还不错,忽想起一事,就问宝瓶:“哀家怎么觉得这几日皇上和皇后还有柔佳的神情都怪怪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宝瓶有些为难,但既然太后问起,也只能一五一十说了。 “混账!咳咳。”太后一怒,“好个皇后,好个承恩侯府!当我承恩公府没人了吗?竟敢这般辱我公府嫡孙,去请皇上来,哀家倒要看看皇上怎么说?” 宝瓶劝道:“太后,您的身体不宜为这些事劳累,皇上不让奴婢告诉您,就是不想让您动怒,皇上心里是有数的。” “咳咳,哀家知道。先帝去世这几年,承恩侯府几房合力助皇上登上皇位,又帮皇上推行了不少新政,功不可没。咳咳,皇上不愿背过河拆桥的恶名,对承恩侯府向来看重,但这些年,咳,他们家可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太后,皇上派了御医去承恩公府看过,沈三少爷已经无碍了。虽然没有证据一定是承恩侯府的少爷动的手,但他也逃脱不了干系,皇上会妥善处理的,您放心吧。” “嗯,哀家相信皇上不会因心里偏私就轻饶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