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官职,但都是没上过阵的,全家被发配了,老大有爵位在身,发配到了澳洲,老二一家则是去了吕宋,以后就没了音讯,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到那万里之外。”周氏伤心说道。
高第摇摇头:“历朝历代改天换地的时候无不是腥风血雨,新朝没有族诛我高家,已经是恩德了,发配海外就发配海外吧,一切看他们自己的命,那几个没成年的孩子怎么样了?”
“虽说被籍了奴,但也给了出路,几个妹妹不是正妻,但凡改嫁的,就是和老爷划清界限,就不论罪了,妾身去过那犯官营里,哎,虽说没短少衣食,但总归是不好过,云儿和他娘就是得病死了,都不知道被埋哪里,妾身实在不愿她们受罪,就替老爷做主,把几个妹妹给嫁了,都是嫁给了回乡的永宁拥军劳工,几个孩子和闺女也就随娘嫁了,她们怕日后再算旧账,索性连姓名也改了.......。”周氏为难说道。
高第听了这话,颇为失落,但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说:“嫁了好,嫁了好,嫁了就不被我连累了。”
周氏说道:“老爷,妾身说句不该说的,幸亏早嫁了,若不是早嫁了,就要发边墙之外,编成奴隶旗佐了,虽说永宁也是苦寒之地,但......但总归嫁的是正经人家,日后孩子长大了,不影响婚嫁上进啊。”
高第更是点头,急忙说:“你说的对,说的对,穷苦些没关系,比当奴才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