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平手,谁也没占着谁便宜,不过最后还是让他给跑了!”
“你不是带着棍子进去的么?”许宜娜指了指刚才从二楼飞出来的棍子,正是我被贼认“抢”去的那根。
我:“……”
我赶紧岔开了话题,“但他跑不了!”说着就拿起手机,准备给派出所的甄大哥打电话。
许宜娜问:“你做什么?”
我说:“报警啊!二楼的窗户上有他留下的血液,这就是铁证,到时候让甄哥摸着这个线索肯定能找到这家伙!”
许宜娜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看着我,又是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过了半响说:“你…你怕是个傻子吧?”
我:“啊?怎么?”
许宜娜说:“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你说的这种方法那得拜托公安的刑侦队才行,你们刚清点后算出来没?到底是遭受了多大的损失啊?”
我想了想:“坏了俩锁芯,破了一块玻璃。”
皮蛋趁机补充道:“断了一把‘青龙偃月刀’,额…纸做的那种。”
说完后我俩自觉的沉默了,气氛变得很尴尬。
“好啦…”许宜娜摸摸我的头,“既然你没受伤的话也别去趁事了,不然到时候若真让那个贼娃子知道你还报警抓他,我怕他会找你报复的。”
看着许宜娜关切的目光,我还是点了点头,但我却把刚才的疑问埋进了心里。
第一点是在太平间门口,他那一棍子为什么不砸下来?如果那时先把我打晕,岂不是也不会有后面那些事了?
还有第二点,那时在楼梯口,他那一棍子甩得又快又准又狠,如果直接打向我的话,他完全可以打开窗户跳出去,而他偏偏要剑走偏锋的玩那些高难度“轻功”?
第三点,殡仪馆这种穷得连油水都炸不出来的地方,这个贼到底是要来做什么的?他为什么还要去撬火化车间的门锁?
这些问题我与谁都没有说,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这事也就被我忘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