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巴郡太守严颜所在的巴郡严氏。
严颜权柄煊赫是没错,但那是老黄历了,打从老州牧得知张任回到蜀地,未雨绸缪的安排这位武帝童渊的大弟子担当了刘璋公子的伴读,有着‘从龙之功’的张任,自然是成为了蜀地的新贵。
否则成都城门校尉如此清贵的要职怎么会落在张翼头上,地位随着兄长水涨船高的张翼,屈尊站在这里,要来的这一位身份愈发的疑团重重了。
一辆漆木挂玉马车缓缓行驶到沱江石桥另一侧,车帘掀开,马车内的儒生只看了一眼,随即嘱咐道:“不要往前了,回去吧。”
负责驾车的正是雒阳王氏的漏网之鱼王摩,现在则是新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满脸愕然:“先生不是要去找刘州牧借兵回去荡平乌桓人吗?怎么回去了?”
沮授不再说话,瞧见站在石桥最前方的那员蜀将,就知道这件事成了,也就没必要继续往前走了。
不知为何,事成了,沮授反而是手指颤抖的拿起了一壶早就准备好的黄酷酒,平日里只敢轻抿最多三杯米酒的他,仰头大口灌下。
似是要醉死在这大雪覆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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