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意味深长,有多少弯弯绕绕太史慈没那功夫去多想,既然主公让他击溃一万多西凉铁骑,那他就尽职尽责完成人臣的本分足够了。
就在这时,眼看十八镇诸侯大军就要与董卓军撞击一起,两军之间距离越来越小的中间一线,突然走来了一位撑伞人。
一身艳红如血的红袍,一柄煞白如枯骨的白纸伞,一双历尽人间沧桑的忧郁眸子。
一步一步,如士子打着一把油纸伞,走在雨水叮咚的细柳桃花岸边,雨中观荷。
与其说打着一把伞,更像是给别人撑着一把伞。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伞下并没有人,有的只是大雪吹来的寒风。
但又好像有很多人,因为撑伞人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伞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