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没办法全世界去收徒，还希望你能理解。”
雷霄古的眼神又危险起来了。
47心想这个老头真的难伺候，所以他立刻开口：“或许我们可以打赌。”
“打赌？你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没有定数，说一出是一出，你想要打什么赌？”
“就以哥谭之子布鲁斯·韦恩为赌约，他是韦恩集团的继承人，他的父母都死在了城市的角落。我们可以打赌等到他长大成人之后是憎恶哥谭还是想要继续守护哥谭。”“如果他憎恶哥谭的话，那么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合作毁掉哥谭。但如果他经历了这么多黑暗，还想继续守护这座城市的话，那么你就不能继续毁灭哥谭市。”
雷霄古忍不住多看了47两眼，不得不承认年轻人确实会玩，他都几百岁了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无厘头的人，不过很有意思：“以哥谭之子为赌局，以哥谭城为赌注？哈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我同意了。”反正他有无限的生命，短短几十年不过弹指一挥，哥谭之子很快就会长大的。
不过雷霄古不喜欢输，他已经决定一定要悄悄训练哥谭之子，到时候一定要让他亲手毁灭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