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又深深自责,一会单膝跪地,一会双膝跪倒,一会又拼命叩头。
再看那位少年,坐在西南角花栏上,流目送盼好像姑娘一般吴侬软语。一会嬉笑,一会又极力道歉,一会又唱起《浣纱记》(取自西施浣纱),曲调哀婉优美自己还打着拍子,显然唱的是旦角,妖冶风情款款。
那位老学究则端坐在石凳之上,讲《孟子》里边齐桓公、晋文公的故事,字剖句析义正词严,指手画脚顾盼自雄,好像在课堂上对着学生讲课一样。一会摇头喝道:“不是~”,一会怒目相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飞沫『乱』溅咳嗽不止。看着三人状若癫狂,所有人都大笑不止,道士摆手制止。道士又焚烧三道符箓,三人『迷』『迷』糊糊半天,这才苏醒过来,都称自己喝多了,请大家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