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心中的失望顿去,对岳群笑道:“能拜入华山,就是小儿天大的福分,以后,小儿就交给岳掌门了,如不听话,尽管打骂。”
岳群把林平之扶了起来,道:“我既受了令郎三个响头,自有教导他的责任,打骂倒不至于,但华山弟子学业繁重,吃苦的准备还是要有的。”
林平之这时才知道,父亲是要自己跟着这岳先生去练武,见父亲如此郑重,想来这岳先生武功极高,忙道:“我不怕吃苦!”
岳群点头道:“那你记住今天这话,只有吃得苦中苦,才能练就高深武功。”
林平之道:“是!平之一定牢记在心。”
林震南心头火热,问道:“岳掌门是住在客栈吗?不如搬来这里,吃住也方便。”
岳群点了点头,过两日就要带着林平之离家回山,住在这里,可以稍微了解一下他的基础,也让他和家人多团聚一些时间,转头吩咐道:“吴东,你去客栈把房退了,行礼也拿过来,我们在这镖局住两日。”
林震南一听,忙叫了两个趟子手,和吴东一起去拿行礼。
喝了盏茶,林震南把岳群带到后院一个精致的院子,道:“院子小了点,但还算清净,岳掌门不要嫌弃。”
岳群打量一番,笑道:“有几分江南园林的味道,还行,让林镖头费心了。”
林震南搓搓手,唯恐招待不周,陪笑道:“岳掌门满意就好,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中午,震南略备薄酒,还请岳掌门赏脸。”
岳群点点头,道:“林镖头不用太麻烦。”
林震南笑道:“不麻烦,不麻烦。”
岳群转头对林平之道:“你练马步了吗?练多久了?扎来看看。”
林震南见岳群考教儿子武功,不敢再呆在这里,忙道:“平之,要好好听岳掌门的话,知道吗?”
林平之点点头道:“我会听话。”
林震南才恋恋不舍出了院子,转身向夫人报喜去了。
林夫人一听,马上就炸了:“不行,平之这么小,怎么能让他去山上吃苦?”
林震南急道:“小声点,小声点,那可是华山派,华山派呀!平之能拜入华山派,是多大的福份,有钱也买不到!吃几年苦算什么,出山后就是江湖有名的大高手了。”
林夫人扁扁嘴道:“有什么了不起,我爹爹也是江湖有名的高手。”
林震南说道:“是,岳父大人是一流高手,但这样的高手,华山最少有十人,不能比的。”
林夫人也知道自家和华山派的差距,但是实在不舍得只有十岁的儿子远离身边,犹自强说道:“我们林家的辟邪剑法,不也是江湖有名的高深剑法吗?也不比华山派名头差。”
林震南叹道:“我父亲就没学到这剑法真髓,我就更不行了,要想学高深武功,还得去这些江湖大派才行。”
林夫人点头道:“我们不需要高强武功,生意不是也做得红红火火。”
林震南道:“夫人呀!你还不知道这里面的难处?这几年,送了多少礼?陪了多少笑脸?才有如今这番事业。如果平之入了华山,那就完全不同了,谁还敢给我福威镖局脸色看?我们镖局的生意,借着华山的势,几乎可以做到全国所有省份去了,这多大生意呀!”
林夫人听了,点头垂泪不语。
却说岳群仔细询问的林平之的修炼情况,比一般没练过武功的小孩自然好了许多,但扎了两年的马步,练得却不是很扎实,还不如华山基础班升班生的水平。资质只能说还可以,勉强达到华山二等招生水准,如能勤学苦练,二十年时间,也有望达到一流境界。
岳群特意转道福州,把他收录华山,一是因为拿了人家的东西,把林平之收入华山,传授华山高深武功,作为补偿;二是当初看原著时,对这个一度以为是主角的年轻人,遭逢大难,还不改心中正直信念,最后被仇恨迷失了心灵,落个不人不鬼,和原主结局类似,令人唏嘘不已;三是不想这一家子,被青城派给灭了,亲自给他家做后台。
林平之被岳群问了一大堆问题,又扎马练剑,出了一身汗,停了下来,好奇问道:“岳…”不知是称掌门还是继续称先生。
岳群笑道:“在这里,你就叫我先生,回到山上,再称我掌门。”
林平之忙道:“岳先生,你是华山派掌门,武功很高吗?比我父亲还高?”
岳群问道:“你觉得怎样的武功才算高?”
林平之出生富贵,虽有十岁,但比起华山收入山门的农家弟子,心性毕竟少了许多历练,还童心十足,闻言道:“像我父亲那样,脚一蹬就可以飞到墙上,一掌可以拍碎大石头。”
岳群闻言一笑,看见旁边张德恩也裂开嘴笑,招手让他过来道:“这是张师兄,你让张师兄给你表演一下高深武功。”
林平之忙施礼道:“见过张师兄。”
张德恩回了礼,笑道:“林师弟不必客气,你想看什么武功?”
林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