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问了一句:“本宫曾派人要你命,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苏落低头苦笑:“知道。”
“那你还来作甚?报仇?”
“不!”苏落握住他的手,极力解释,“君要妾死,妾不得不死!何况臣妾确实做了该诛之事,不求下原谅,只求下能让臣妾留在边,给臣妾一个赎罪的机会!”
墨玹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不也开始怀疑她带来的消息,将手收了回去,漠然道:“这里不需要女人,你回去吧。”
苏落不依不挠,还想说什么,却听刘景来报:“下,绿医仙回来了。”
“有请。”
苏落只好安静地立在一旁,不再多嘴。
周若娟一进门就发现大里多了个女子,不一愣。
苏落看着她,又看看眉开眼笑的墨玹,心中冷哼:不需要女人?这绿医仙难道是男人吗?
想不到没有秋素雅的地方,她还是不能如鱼得水。
“怎么样?今累坏了吧?”
周若娟对于他的问候置若罔闻,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又把目光定在了苏落的上,秀眉微微皱了起来。
墨玹索退到了一边,看着这二人冷眼对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还没等他想明白,绿医仙转就走,不带丝毫犹豫。
“哎?周姑娘!”墨玹撇下苏落,疾步追了出去,一把拽住她胳膊,“怎么了?”
周若娟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刚想问她屋里那个苏落是人是鬼,却见她黯然地垂下了眼眸。
墨玹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只好又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周若娟仿佛一下子醒悟了,慢慢推开他的手,转离去。
该来的走了,该走的却还赖着。
墨玹心中甚是郁闷,转回到中。
苏落立刻迎了上来,一脸欣喜:“下,天色不早了,臣妾伺候您歇息吧!”
墨玹索然地瞥了她一眼,只是冷漠地说了三个字:“不必了。”
苏落略显失望,但还是扬着一张笑脸,朝他裣袵而拜:“那臣妾就先退下了。”
眼看着她离去,墨玹又叫住了她:“等等。”
苏落正满怀期待地等他说下去,却见一双冷锐的目光扫了过来。
“本宫明会差人到巴蜀查探消息,若你所说有误,可别怪本宫不讲面!”
苏落敛了笑,恭敬俯首:“臣妾明白!”
墨玹也不再多说,举步便朝内室走。
风凉刺骨,夜黑雾深。
苏落并没有离开,只是蹲坐在门口,抱着自己单薄的躯,抵御严寒。
这就是她费尽心机想要托付终的男人!为了得到一份眷宠,她撕开尊严匍匐于地,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可到头来,却像一条丧家犬遭人唾弃!
泪水从眼角滑落,苦涩的滋味一直蔓延到嘴角,苏落苦笑了一声。
难怪连二哥都骂她不知自。
明知他无,却还要飞蛾扑火,不知死活。
然而下一刻,却有一件狐裘披在了上,苏落猛地回头。
但见墨玹静立在一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少在这儿玩苦计,进去睡吧。本宫今晚要去军营视察。”
苏落破涕为笑,连忙站了起来:“臣妾不困,下可否带臣妾一同前去?”
“不困?连夜赶路你会不困?还是想跟本宫继续玩苦计?”
“臣妾不敢!”
“那还不去睡?”
“……诺!”
待她快步进了内室,墨玹才不失笑,自言自语:“呵,苦计……这肯定是苏皓教你的!”
可不管怎么说,苏落还是带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也算是将功赎罪了。如此,他没理由再要她的命,只能暂且容她一段时间。
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几后的东宫又出了一件大事。
“娘娘,你今天的气色有点萎靡不振呢!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
司琴正扶着秋素雅在园中散步,随口便问了这么一句。
“你应该问我哪天睡好过。”秋素雅叹了口气,神色略显疲惫,“这怀孕的子可真不好过,夜夜失眠,心慌气短。司琴你说,这孩子是不是跟我有仇啊?”
司琴嘟嘴想了想,皱眉道:“这没道理啊!一般女子怀孕也不可能夜夜失眠,娘娘这养尊处优的,不至于呀!”
秋素雅苦笑:“看来这孩子是真的跟我有仇!就知道夜夜折磨我!”
司琴噗嗤一笑:“也许是咱们的小王子着急出来呢!”
“这才三个多月,他也太急了点吧?”
两人只当笑话在说,却没想到这话音刚落,秋素雅顿时“啊”的一声,捂住了腹部。
司琴见她脸色苍白,像忍着剧痛,陡然慌了:“娘娘,你怎么了?”
“啊……不知道,突然像有根针刺进肚子,好……好痛……”
司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