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想罢，步云生闭上了一双虎眸。
在一片漆黑的脑海中，一架体形长方，棕黄木框，内贯直柱的古朴算盘赫然出现在他的意识中。
也就是吴云青发现得早，加之太平天国覆灭导致狂信徒数量骤减，让“上帝”提供的效果减弱，他才发觉了这个问题。
不然再晚一些时日，他就会被那些信仰影响变为一个真正的“上帝”。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后来吴云青再次创建教派，便再没用上自己为原型的神灵，而是通过瑶池金母和无生老母为中转。
虽然效果比之从前差了些，但也没有了被神化的危险。
听到这里，步云生也知道这门神灵观想发根本不适合自己。
他又不是吴云青，没有那个手段和时间去发展属于自己的宗教！
“这次算是白忙活一场，到手的东西居然没有一个能用的！”想到这里，步云生不禁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道：“唉这便是命吧？！”
不过下一刻，步云生随即便收敛了面上的神色。
因为他从不信命，只信自己！
想罢，步云生闭上了一双虎眸。
在一片漆黑的脑海中，一架体形长方，棕黄木框，内贯直柱的古朴算盘赫然出现在他的意识中。识中。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