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旧事翻起账来就不太好,太傅你说呢?”
常青睁着一双厉目看程昌泰道“这是犬子为得自保!”
程昌泰原本还想留给常青面子,可常青还想狡辩,程昌泰冷道“是吗?如是光明正大自保,太傅为何急于压下此事?樵夫一家是死了,可贵公子这才过得三年,就将此次忘得一干二静,成日在城内花天酒地,这事不管能否对贵公子问罪,可如传出去对太傅对贵公子名声总是不会太好”
常青顿时如同失去浑身力气,人一下瘫坐椅子上。
程昌泰也不愿在次『逼』迫道“让使者走是为北朝,有些不清不楚的事最好谁都不要在提,太傅是个明白人,有些话,有些理,相信太傅十分明白,使者一定要走,怎么和北王说太傅多加斟酌”
程昌泰起身道“叨扰许久,就不在打扰”
沈颐亦是起身道“下官告退”
程昌泰沈颐尽直离去。
常青那双眼睛无神楞楞望着二人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