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直撞进了来,这是你萧家教出来的规矩?”他沉声道。
“你怎地来了?”
谢显走上前一步,握住萧宝信的手。
‘三叔是来问谢宁与江潜之死,你且听我说,不必认。’
萧宝信挑眉,倒是与祖母的意见不谋而合。倒是省得她在中间不好说话,不知如何反应了。
“三叔言重,我萧家本来出身并不显贵,无非是我阿爹拼出性命护我大梁,以武为功罢了。我家没什么规矩,三叔不是第一天知道。”
谢三爷饶是在气头上,也让萧宝信说愣了。
能这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世上仅见她一人哪。一时语塞,居然不知如何继续了。
“我才从易安堂来,祖母也是好没有道理,没凭没据就把我叫去骂了一顿,说是什么谢宁的死是与我有关?”
“我一手设计——”
“我当时怀着身孕,每天关在容安堂谁不知道?我怀着双胎,不知能不能顺利生下双胎,阿郎又扶婆母灵柩回下邳,没个主心骨,我管谢宁死活?我自己的死活我都管不了。”
“不知道三叔又是哪里听到的闲话,无凭无据居然就扯着我们说我们是杀人凶手。”
“我才回容安堂,就听见三叔在这里发难,我就想问问,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