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边一个劲往前扯：“就签在衣服上，谢谢您！”
马三炮现在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索性拿起笔刷刷在人家工作服上留下了大名，那漂亮服务员突然把头一低，上半身几乎成了趴在桌上，她嘴纯轻启，低声道：“韩非我不认识，但这些照片是一个叫沈燕的女孩儿送来的，每张五十块，其他地方没有的，不过我知道这签名是伪造的，我叫蔡芳，给您留个电话吧！”
说完漂亮服务员直接扯了张酒水单子，在上面留下了电话号，qq号甚至还有个电子邮箱，她的名字很普通，蔡芳……马三炮只能勉强一笑，反而鬼使神差的道了声，虽然知道卖照片的不是韩非，但这事儿明显和他脱不了关系。
“你知道那沈燕一共送来了多少张照片吗？我不希望这种东西到处流散，侵犯肖像权是违法的。”马三炮听到一张照片只卖五十块钱还真是无法淡定了，这也太便宜了，难道韩非那家伙最近很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