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
什么呢？
他发现，在秦霜明的房间里，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哦不对，是另外两个人。
……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哎，最近符合条件的学生是越来越难找了，而且更糟糕的是，学校现在已经被两家实力雄厚的财团收购，换了一个新校长，与以前比起来抓得严了不少，恐怕还得再多等几天才行。”
“还是尽快去办吧，距离任务完成时间还有不到半月，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放心吧，我有分寸。”
…
房间内。
三人中，有两人在谈话。
其中一个声音，叶纯认出来正是玄武中学的副校长郝树人，而至于另外一个，也就是督促郝树人的那个，叶纯没听出来。
听声音，能确定是个男人，声音很沙哑，听上去也就是中年人左右。而且说话的语气就像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了一样，似乎戴着口罩或者面具。
事实上，他猜得没错。
里面那个人的确戴着面具，而且不但戴着面具，甚至还穿着跟常人完全不一类的衣服。
以至于大晚上的看上去，觉得有点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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