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飘在鼻端。 将药收进储物箱,南绯站起身,去客厅看那两只被她丢在家整整两天的狗子。 自动喂食器里的东西还没吃完,看来太子顾忌着蓝鹰在,食量也收敛了些。 南绯笑眯眯地拍了拍太子雪白的脑袋,“这两天二人世界,开心吗?” 太子傲娇地瞥她一眼,没吭声也没摇尾巴。 蓝鹰趴在地上,有点恹恹的样子,看起来没什么活力。 南绯蹲下,摸了摸蓝鹰的下巴,“你是不是想你主人了,我现在带你回去好不好?” 蓝鹰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终于抬起,看了她一眼,不太灵活的腿慢慢地支起身体。 眼睁睁地看着蓝鹰离开自己家,太子恋恋不舍地在门框边久久凝视,送别。 南绯对此表示十分心寒,她每天都要出门,从没见过太子这么舍不得她。 牵着蓝鹰走出电梯,南绯敲了敲左祈深家的门,“左祈深,你在家吗。” 今天下午他送她回家之后好像自己也回了楼下,但是晚饭的时候她过来找他,他又不在,可能是出去有什么事。 现在快十点钟了,也不知道他回来没有。 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回应,南绯低眸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失望的蓝鹰,抿了抿唇,蹲下身体对它说,“你主人好像不在哎,要不你今天晚上再在我们家住一晚?” 蓝鹰低垂着眼眸,发出一声极小的呜咽声。 南绯摸着它的后背安抚,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着左祈深的号码,想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她好把蓝鹰及时送回给他。 抚摸着蓝鹰的手突然被托起,南绯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有些怔忪地看着突然就站直了身子摇尾巴的蓝鹰。 咔擦一声,原本紧闭的门被打开,左祈深一身黑衣黑裤倚在门框处,袖口挽起到肘心,露出一小截古铜色的肌肤。 他唇线紧抿,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目光落在蹲在地上安抚德国牧羊犬的南绯身上。 “来还狗的?”他掀唇,语调里无端多了几分惑人的沙哑。 南绯站起来,把手里的牵引绳递给他,总觉得今晚的左祈深有点不同,走进了才发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想必是喝了酒。 “是啊。”她弯唇,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侧脸上沾了几根发丝,“傍晚的时候过来找你,你不在。” 左祈深接过牵引绳,朝蓝鹰做了个手势,它立刻一瘸一拐地自己跑进室内。 玄关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门内好像并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楼道里的灯也并不明亮,泛着冷白色。 左祈深拉过女人过分纤细的手臂,手掌护住她的后脑,将她抵在了门框处,掀唇都是醉人的酒气,“晚上跟人出去喝了点酒。” 他距离她很近,不管是眼神还是气息都有点异常,像是有些喝醉了的样子。 南绯眨了眨眼睛,“要不要喝醒酒茶,我可以帮你煮。” 左祈深没吭声,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触碰一下又离开,断断续续的,眼睛里似乎有极为罕见的迷茫。 他答非所问,声音格外的低沉: “不需要我陪你去北欧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