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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实从包里摸了点干粮给陈朝雨,陈朝雨接过去,是个包子,咬了一口,竟然没馅。陈朝雨嫌弃地放下了,“他们干嘛呢,这是投胎吗,也不知道停下来让人吃顿饭。”
云实想起鞑靼,又落了眼泪。
突然,马车颠了一下,陈朝雨手里的包子,骨碌碌滚的好远。云实正半靠在箱子上,刚好被撞了个正着。
“啊,”云实倒是不哭了,摸了下撞到的脑袋,心里十分委屈。
“啊,”不知道哪里,也传来了这么一声,只是,却是男子的声音。
车粼粼马萧萧,赶车的两个太监,根本就没什么动静。陈朝雨看了他们一眼,放下了窗帘,盯着车里的箱子不放了。
“是这个箱子吗?”云实赶紧躲开了。
箱子外面挂了把拳头大的铜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藏了什么宝贝,这么个箱子,用的锁比宫门的锁都大了。
陈朝雨拔了个簪子,往锁孔里捣了几下,这铜锁竟然开了。云实看得目瞪口呆,含笑什么时候会这么一手了。
陈朝雨突然开了箱子,里面竟然是个男子,穿了一身红袍,睡的正酣。云实刚想喊叫,却被陈朝雨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