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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妄言,”徐坤文说。
“朕恕你无罪,”邓云鸿说,“你在这里说的,朕日后只当没有听过。”
“如果是张家栽赃,就该偷了惠妃的玉佩,而不是拿宁妃的充数。这么大的事,他们不可能没个准备。偷个玉佩并不是什么难事,惠妃和宁妃常一处走动。下手的机会不少,干嘛不偷玉佩,反而留下一个这么大的漏洞。您一查,宁妃娘娘手里空空,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嗯,”邓云鸿点点头,若不是惠妃有玉佩,他差点就相信她了。
丢玉佩不稀奇,这宫里人多手杂,谁存心陷害,拿了玉佩说话,也是可能的。可偏偏张家布了这么大一个局,连玉佩还是张留仙出的,这不可笑了吗。
“如果是苏家做的,”徐坤文说,“其心可诛。”
分析张家的时候,他啰啰嗦嗦分析了一大堆,可到苏家的时候,徐坤文就这么一句话,简短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