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云鸿一个没憋住,噗嗤笑了。无面心想,就你这样还去质问她。
“那你怎么知道,她是失势的主子,你是得势的奴才呢?”邓云鸿又问。
“她要是得势,也不会安排到漱芳斋去了,”何青衣说,“至于得势,谁在皇上跟前说得上话,谁就得势了。”
邓云鸿本就打算,宠幸过了,就往后一抛。被她这么一刺激,反而不愿意了,“朕可是很喜欢谢美人的,她怎么说不上话呢。”
“是是是,”何青衣点头称是,“谢美人最得宠,最得势了。”
邓云鸿叹了一口气,说,“你又不愿意跟朕,朕宠了她,你又吃醋了,何苦呢。”
“什么!”何青衣大惊失色,莫非,她跟谢秋冬的一番争吵,邓云鸿是这么理解的。
无面一愣,原来如此啊。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竟然是这么一回事。她自己不愿意侍寝,可见了谢秋冬侍寝,心里又不舒服了,所以才有这么一出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