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何青衣心想,寄生草有迷香,如果汤乙没法制服练国栋,只怕邓云游的进攻,很难见效。
“青衣,朕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邓云鸿突然很诚恳地说。
“什么事,这么严肃的。”何青衣问。
邓云鸿笑,“蜀王汤夜的事,他现在造反,朕担心他的细作进京,挑唆旧皇族的人。朕知道,你心疼庆王令王,所以,朕也一直没有真正禁足他们。可这会儿有些不同了,庆王的婚礼一结束,朕打算让大家都在王府里待一段日子。衣食玩乐自然不会亏待他们,只是少了些许自由。等汤夜败了,大家也就没事了。”
何青衣冷了脸,她知道,他们是笼中鸟,亡国皇族,哪来的什么自由。可真要被管着不许动了,她的心里,也有物伤其类的悲哀。
“朕也是不得已,”邓云鸿说,“若是汤夜的人联系了他们,就算他们没事,到时候也解释不清楚,不如先在家里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