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写写?”赵玉恒笑,“随意写写我的名字?” 起身,将手撑在林梓两侧的桌上,赵玉恒倾身,“嗯?” “咳咳。”林梓被自己的口水哽着,她撇过头,“别离我这么近,我不习惯。” 赵玉恒笑,“以后习惯就好。” 他倒也没有继续为难林梓,坐回椅子上,“以后可以多随意写写。” 想想他又觉得不对,“只能写我,不能写别人。” 林梓:“......” “尤其不能写林修言。”赵玉恒补充道。 林梓:“......” “玉恒,我今日来是有事找你。”林梓觉得,他们已经离正题越来越远了。 “嗯。”赵玉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同应家有关?” “嗯嗯。”林梓点头,往赵玉恒身边挪了挪。 她低头,在赵玉恒耳边低声说了一席话。只见赵玉恒的眉头紧锁,严肃了起来。 “这件事我不同意。”他拒绝道。 “玉恒~”林梓握住他的衣袖,从桌上跳下来蹲在她身旁,“修言和我的身高差的太多,我能指望的只有你。” 赵玉恒抿唇,脸面发青,“你原本打算找他?” “没有啊?”林梓扯着他的衣袖,“这不是在尽力说服你,才将他引出来?” “哦。”赵玉恒脸色好了些。只要不是第一回想起的是林修言就好。 “那你就算是同意了。”林梓定论,不待赵玉恒反驳,跳窗而出,跑了。 赵玉恒转头,见窗外已经没了她的身影,又抬手瞧着自己的衣袖,扬唇浅笑:“我几时答应了?真是,过分。” *** 应府的大门前,被人用血色画了个大大的‘杀’字。 兵部尚书冯颉虽已被撤职,遗忘在众人脑中,但他门前的那起血色案件还历历在目。 而如今应府,竟然也出了这样的事。 虽未死人,但应府人人自危,害怕下一个被挂到大门口的,就是自己。 应相的面色也不太好。 发生了这样的事,压力最大的,就是他这个家主。 几夜的彻查,严防死守,也没能找到入侵者。 后来,就连白天都出了事情。 应夫人身边的一个大丫鬟被人掏去了心脏,死在了应府内宅大门前的台阶上。 这件事,几乎是将原本就人心惶惶的应府彻底瓦解,甚至有仆从偷偷离开,连月钱也不要了。 毕竟,前些日子的夜晚,也仅仅是毁坏了些物件,并没有出人命。 “虫儿春,这件事是你干下的?”林修言歪在林梓屋中的梳妆台旁,看林梓正整理着柜子。 “不是。”林梓将各类文案分类,摆放进橱子中。 “那这件事......”林修言笑,“是陶巾做的” 这嚣张的手法,倒和那个家伙很像。 林梓抬手,将橱门关好,“你既然已经打探清楚了,又何必多此一问。” 林修言手头的眼线,比起她来并不差太多。 “嘿嘿。”林修言拿起手旁的一支簪子,“我只是想看看,那狗贼这些年的情报做得如何。” 将手中簪子扔起,林修言忽然觉得这支簪子有些眼熟,“你这贝壳花的簪子,我似乎在哪里瞧见过。” 比巴掌略小一些的贝壳簪,整体呈现霞色,若有阳光还能折射出彩色的光芒。 ps:书友们,我是蜜莲子,推荐一款免费小说app,支持小说下载、听书、零广告、多种阅读模式。请您关注微信公众号:书友们快关注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