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就这么离开吗?居然连如此病根都找不出,还称什么狗屁神医!”
陈洛仕背起陈天凡,“轲彦,我们走吧!”
“哼!”陈轲彦愤恼无奈地瞪了潘爱子一眼,随即跟随二哥的脚步。
潘爱子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禁抿唇叹息。
她告诉了陈洛仕解毒之法,暂且瞒过所有的人,这样才能有助于找到毒药的来源,揪出有心陷害的人。
许久,潘爱子才转身,欲要进屋之时,远处传来霸道呵斥声,回首看到远处一群侍卫装扮的人气势慕人而来。
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一行人脚步慕然,整齐一致的红黑劲装,睥睨的神情不可一世,不一会儿就到了竹屋之前。
为首那人身材很高,神情倨傲,居高临下地看着潘爱子,出言的语气更是狂傲猖獗,“南宫狂人呢?快叫他出来!”
“请问各位官爷有何贵干?”潘爱子心头浮现不好的预感,“我师傅他老人家现在正在休息。”
“休息?”那人笑得厉声呵斥道,“快让他出来!昭王爷有请!”
“昭王爷……”潘爱子一愣,微微蹙眉,“请问王爷有何贵干?”
“寻神医,自然是为了医病治人!”那人不耐道,“少说废话,快去告知,我等也可以快快回去向王爷交代!”
潘爱子淡淡道,“我师傅他老人家不会出谷的!”
闻言,为首的侍卫官怒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们王爷是谁?”
“小民当然知道!”潘爱子有礼道,“昭王爷是当朝摄政王,就连皇上都要礼让七分!”
这个昭王爷乃是皇帝的叔父,皇帝六岁登基,一直受他挟制,可以说昭王爷权倾朝野,是真正的无冕之皇,实权和皇帝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现在皇帝已然行过冠礼,朝政大权依然旁落。
这般霸道且高高在上的人,实在是谁也得罪不起!可是外公十几年前便拒绝踏出绵远山一步,她不懂他为何如此坚持,但是他肯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那人得意道,“知道就好!切莫敬酒不吃吃罚酒!”
潘爱子知道拒绝不了,于是折中道,“那可否请病人屈尊来绵远山一次?”
那人好似听到一个大笑话一般,“什么?你想让小王爷尊贵之躯来你们这种茅庐草屋?!告诉你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小王爷乃是至尊躯体,现今又身体虚弱,不宜远行受奔波之苦,再者,你们不过一介草民,让你们上昭王府,难道还委屈了你们不成?你要知道,那可不是谁都有这个荣幸的!”
“这……”潘爱子踟蹰着。
那人不耐道,“别这个那个的!快叫南宫狂出来!今天我等我有命令在身,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那我们势必要将他带走!”
就在潘爱子想方设法拒绝之时,身后传来南宫狂的声音,“墨儿!”
“师傅!”潘爱子转身,看到身后的南宫狂。
南宫狂淡淡不羁的神色,“你们还是不要枉费了心思,如若不速速离开,就休怪我不客气!”
侍卫官不禁勃然大怒,“臭老头,不要给脸不要脸!今日就算带不走你的活人,也要带走你的尸骨!”
“哼――”南宫狂不屑道,“就算我愿意离开走出绵远山,我也曾经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替昭王府任何一个人治病,否则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你――”侍卫官满脸怒容,就要拔剑。
“各位大人消消气!”潘爱子上前道,“昭王府威严天下,欲要再觅求一位良医,又有何困难?何必非要我师傅不可呢?”
侍卫官怒气冲冲道,“哼!若是你们让我无法回去复命,那么也休怪我不客气!来人哪!点火烧了这里!”
“你们――”潘爱子气结。光天化日之下,这是官,还是匪盗?!
属下侍卫当真点了一把火,欲要往竹屋而去。
“住手!”潘爱子微微犹豫了一下,“我可以跟你回王府去!”
“墨儿!”南宫狂蹙眉。他不同意,也放心不了!
“不行!我们王爷指明要的就是神医南宫狂,你又算是哪根葱!”侍卫官也不允许!
潘爱子道,“我是师傅的徒弟,师傅已经倾尽一身所学,都教予了我,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王爷失望的!”
“好大的口气!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你?”侍卫官想了想道,“还是不行!一旦王爷发怒,我等定然脑袋不保!今天,我们非要南宫狂不可!”
潘爱子则转身看着南宫狂道,“师傅……”
“墨儿……”南宫狂看着她眸中里的恳求,也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他放心不下!
潘爱子请求道,“师傅,我曾听说昭王爷的独生爱子一直身体孱弱,请了万千名医也无法根治从娘胎带出的疾病,徒儿也十分好奇,想要亲自去诊断一下……”随即保证道,“师傅的教训,徒儿一直铭记于心,徒儿一定会小心谨慎,也一定不会污了师傅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