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残酷恶魔,不停歇的运作,而徐恙充其量只能充当小白兔的角色,任由男人的欺负还做不出一点反抗的举动。
“殷旬……唔……”徐恙哭唧唧地抓着他的手臂,本就暴//。露的睡衣在男人手中不见了踪影。
被子里的温度暖的刚刚好,徐恙抱着胸口,眼中的水光泛滥,望着殷旬的时候充斥着爱慕与期盼,而更深处,便是那一丢丢不容人察觉的愧意。
殷旬在进来的时候到底还是停了下来,问她:“可以吗?”
可以吗?!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魔鬼吗?
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他还要问她可以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用我说吗?”徐恙主动含住他的薄唇,舌尖探入,勾出了他的欲想。
男人轻笑一声,在她的亲吻中缓缓埋入。
为什么呢,幸福的快要死掉了一样。
就算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也好,就这样不要让她醒来吧。
空气里的点点尘埃如同窗外的繁星,触摸不到却又闪烁地如此绚烂。
醒来到现在,徐恙一直都在想,为什么每一次第一眼见到的就是殷旬呢?
不管是在记者发布会上被炮轰也好,从黑暗陡峭的山坡上坠落也好,每一次醒来,等待她的都是殷旬。
她还记得第一次醒来后他坐在评委席上的样子,那时候阳光就在他的身后,逆着光,他安静的坐着,却让她想起了所有美好的词汇。
即使第一次的相遇并不美好,她甚至还触碰到了他最不愿在别人面前展露的东西,可是后来他们和解,他默默地帮了自己很多,她都好好地记在心上。
这一次醒来,虽然是以如此不堪的姿势和情景,可她却是拥有了一整个他。
被他拥抱、亲吻、做让人害羞的事情,仿佛是他们做过无数遍的行为。
醒来后的第一眼,就像刚出生的小动物见到母亲一般,她依赖和信任着他,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