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停了下来,几个演员争相给徐恙解绑,不过因为绑的太过严实,加上徐恙演的时候需要挣扎,她的手腕手臂上勒痕明显,尤其是手腕上一片红。
“不好意思啊,绑的有些紧了,没事吧徐恙?”
徐恙摆摆手:“没事,剧情需要,而且我也没什么感觉。”
解完绑,徐恙活动了一下手脚便跑去见殷旬了。
殷旬的座位就在遮阳伞下面,她远远就看到了他坐在那种钓鱼用的折叠椅上,折叠椅很小,而殷旬又很高,这么坐着违和感满满,不过稍微有那么些可爱。
殷旬也注意到了飞奔而来的徐恙,冲她招了招手,“接下来还有戏份吗?”
徐恙随手拉了一张折叠椅来,坐到殷旬身边:“没了,我今天也就一场戏,倒是你,好像还有很多戏份要拍。”
殷旬将手里的剧本放到一旁,略微沉吟了片刻:“嗯,我大概要到凌晨了。”
徐恙惊道:“那么晚?”
“嗯。”殷旬点了点头,“等会有什么打算?直接回酒店吗?”
“我再留一会。”徐恙带着一点点私心,想留下来继续看殷旬。
“也好。”殷旬这么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递给徐恙,“给你。”
“这是什么?”徐恙看着手里精致的黑色小瓶子,疑惑地看着他。
殷旬指着她有些磨破皮的手腕:“药膏,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