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准备坐床上,而是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接着便往她这儿看,和呆立的徐恙对视了一会,“不去吹头吗?”
“去,我这就去!”徐恙抛下殷旬钻进浴室,想不通现在都快十点了殷旬来敲门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年轻气盛,加上手恢复地差不多,要准备……准备对她出手了?不不不,不可能,殷旬哪会对她出手,这不是来拜托她事情嘛。
更何况就她现在这小身板,要凸不凸,要翘不翘
会是什么事情呢?现在也不早了,身为绅士的殷旬不可能会挑这样的时间出现在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房间里。
真相只有一个!
徐恙吹完头发出来,依旧穿着那身粉黄粉黄的丑萌睡衣,但已经把头发一股脑扎到了脑后,原本湿发的性感顿时无影无踪,那张柔嫩小脸看起来多了一分清爽稚气。
殷旬正看着窗外,听到脚步声转回头,视线在她脸上一顿,明显看出来徐恙是害羞了,但他也没说破,等她开口。
不知是他太可怕还是徐恙太胆小,他站起来的一刻她居然还很明显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低声道:“你退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