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裘考虑了一下，“我跟主任他们说说吧，看他们到底什么想法。你先去忙吧。”
那年轻大夫走开后，主任正好过来，还问老裘：“刚才跟那小年轻怎么在这说话呢？”
老裘便把他们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主任想了想，最后决定：“明天我去普外，你们正常上班，该干嘛干嘛吧。”
于是第二天于采蓝来到普外的时候，除了老常和中医科的三个大夫，他们身后还跟着另外三个人，一个岁数稍微大点，另外两个年轻点。
她奇怪地打量了他们几眼，因为没说话，也没戴名牌，于采蓝猜不出他们是谁。
不过她这个人也不大容易受到干扰，来到病房一个病人的病床前，于采蓝问一个中医：“朱副院长让我带一带你们，我既然答应了，就要把这事做好。那我现在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肠梗阻有几种，哪种用中药治疗的有效率比较高，哪种只能做手术？”
肿瘤科主任听了这个问题，推了推眼镜，朝中医科的人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