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苏莱!” 她天生有一种自信的气质,踩着她五寸的独跟皮鞋,像一只高贵的孔雀,高傲离去。 或许在两年前,李宸馨还是一个潇潇洒洒的大学生时,她也曾像自信的苏莱一般。她的父母从来都抱着一种“男孩儿穷着养,女孩儿富着养”的信仰,她的妈妈不吝啬与给她买各种名牌服装,她的爸爸大把大把的把零花钱塞给她。虽然和灵汐相比,她的家境差了很远,但是有那样的父母,她从来不觉得低人一等,从来不会羡慕别人,所以也从来不会受到世俗的诱惑。 曾几何时,那一切都变了。 她没有时间再去逛街,她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她会在儿子百天的时候,跑好几条街给儿子买一套漂亮的衣服,却只会在回家的路上,在地摊上随便的给自己买一条牛仔裤。 她没有时间挥霍,她李可坐下来耐心的喂儿子喝奶,也不会浪费时间去画个妆。即使辛苦,即使忙碌,大概也就这几年了。 她叹息着,大步走进了别墅里面。 楚临风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她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惊讶,似乎早料到了她会来一样。 “我要见若谷。”她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你去见啊,有人不让你见吗?” “楚临风,你不要跟我玩这些,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不管你要做什么,我也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我只求你,让我把若谷养大到三岁,他现在还那么小,我离不开他,等他再大一点,我一定还你自由,我发誓!”终究是要做一个决定的,她和他必须分开,若谷和她必须分开。 “我没听错吧?你求我?” “是的,我求你!” 与他玩世不恭的笑相比,她过于谨慎,过于僵硬,一点点的表情都没有。然后,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她怦然跪地:“想看到我的诚意是吗?就想让我求你是吗?楚临风,我求你,让若谷跟我!” 什么自由,什么尊严,什么骄傲,什么面子,跟儿子的分量相比,一切都微不足道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接受你这样的屈服呢?”他的笑容有瞬间的冻结,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一秒钟而已,她并没有注意到。 他从来没有见识过性格这么倔,承受力这么强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对她,她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没有说过一个求字,今天,居然为了儿子向他下跪。 “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到,但前提是,你必须把儿子还给我。”她傲然的迎视他,盈盈眸光之中闪动着一抹坚定。 “我相信你能做到,不过--”他欺近她,微微弯腰,指尖滑过她冰凉的面颊,他的声音浮在她的耳边,低柔而且残忍:“聪明的李小姐,你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混蛋!色魔!淫棍! 她狠狠的一咬牙,站起身,把外套脱了下来。紧接着,牛仔裤、内/衣、内/裤,一一离身,直到一丝/不挂。 头顶上传来他的轻笑声,她已经屈辱到了极点。 “宸馨宸馨,你知道吗?你的身体很美,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和占有欲!”他的手碰也不碰她一下,声音紧紧贴着她的耳膜,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温柔,充满着蛊惑:“只不过,已经晚了,我对你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兴趣!” 出尔反尔,真卑鄙! 她气急了,愤然抬头:“你可以再过分一点吗?我都跪在你面前了,我都……你到底要怎样?”她越说越气愤,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楚临风,你有钱是你的事,但是你没有权利这样玩弄人!若谷是我拼了命生出来的,你大哥一直在替你的残忍赎罪,让我对你那爱孙如命的父母感到不忍;但是现在,我不会再对他们有任何恻隐之心,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楚临风,你给我听着,我绝对不可能把我的儿子拱手让给你,好,我们离婚,儿子的抚养权,我会争到底!”这一刻,她对他,充满了恨意。 他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的凝望她:“你拿什么和我争?” “你家固然财大气粗,我也不是没有能力抚养孩子,就算斗不过你,我头破血流,我拼到最后一口气,我也会争到底!” 她豁出去了,毫不畏惧的迎视他,在他明亮闪耀的眼眸中,看到了那个赤/裸颤抖的自己。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走这一步的,因为闹到了法庭上,她绝对不可能赢的,是他欺人太甚,她李可打这场官司,也不要再被他羞辱。 她蹲下身,拾起自己的衣服。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爸爸的生意正面临着一场财务危机,随时都会宣布破产。以卵击石,你算算,你的胜算有几成?” 她的手一抖,衣服差点又掉到地上去,但她不愿意再妥协,“那又怎样?我爸爸不是你,权利财富地位声望在他眼中都如粪土!” “是吗?” “你求的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啊,再坚持一下,我有可能连你爸爸的财务危机给一块儿解决了……” 有可能? 她的尊严,她的人格,她的骄傲,最后只换他的一句有可能? “你知道吗?你的脖子很美!”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她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出声。 “喊出来,你会觉得更舒服。” “这才对嘛!”他低低的笑出了声。 “先带我去见儿子。”她不肯退让。 楚临风,你觉得你嬴了吗?你觉得你成功的让她屈服了吗?不,你只是狠狠的羞辱了一个女人的自尊而已。 听着她冷淡的声音,看着她机械化的穿衣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他沉吟了片刻,终究没有再逼她。 - “妈,你把若谷还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