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记得不大熟练,有时候也不在意。”
度月哦了一声,便没有再问。两人走着走着,余蒙蒙又问:“度月,你今日是第一次喝酒吗?”
“嗯。”度月的语气已经变得冷静淡然了,“在山上时,禁酒。”
余蒙蒙挑眉:“莫非你这下山了,就不禁酒呢?”
度月沉默,想了一会儿,这才回答:“师傅没说。”
这回答让余蒙蒙绝倒,她打心眼儿里认为,度月并非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死板。不过,也说回来,确实是死板。若不是将他们山上,以及他师傅的话死板地记在心中,他有怎么能说出来,师傅没说,这样可爱的话呢?
见余蒙蒙忍俊不禁,度月又是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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