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这是……要走了么？”
白魇点点头，“攸宁，这一个多月来，多谢你的照顾，如今我的伤已经好了，也该离开了。”
“你一个人，要去哪里，回魔界还是……”君攸宁关心问。
她记得小白曾经说过，他知道自己活不久，所以想去多看看这世间的风景。
“我想去南夏看看，听说那里的风景很美。”白魇一脸向往。
“那里的确很美。”君攸宁点头。
当初，她一个人从北辰逃去南方，在南夏生活了很久，所以对南夏有些了解。
白魇正要开口，眸光落在君攸宁发红的眼眶上，立即拧眉，“攸宁，你眼睛很红，是……哭了么？”
“没有，刚刚进沙子了。”君攸宁胡乱开口。
“攸宁，你真不会撒谎。”
白魇担忧的走到她跟前，“为什么哭，发生什么事了么？”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君攸宁眼下乌青，眼底有血丝。
她的精神十分不好，甚至还有些狼狈。
攸宁一向大大咧咧，不是伤春悲秋的人。
如今她这幅模样，一定出什么事了！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君攸宁艰难的扯出了一丝笑意。
“强颜欢笑。”白魇直接揭穿了她。
这一下，君攸宁连装都装不下去了。
轻轻咬着唇，不发一言。
她不想把揽风骗她的事情告诉别人，不想把心底的伤口暴露出来。
“攸宁，你说过我们是朋友，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么？”
“小白，你别担心，我没事，我现在很好……”
“是不是你师父他……做了什么？”白魇犹豫着开口。
这世上，唯一能够牵动她情绪的人，只怕只有揽风了吧。
君攸宁顿时不说话了。
白魇蹙了蹙眉，担忧出声，“难道他真的……是在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