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过的很好。”
白小叶没有动,但眼角一滴泪水已滑落。
白云笑了笑,“秦老板,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秦爷点头,“我们的确该走了,但是我们还有一点事未做。”
“什么事?”
秦爷没有说话,目光已落到客栈里,里面已发出了惨呼声,白云叹息,他索性闭上眼,但他已听到刀锋割破喉管的奇异而可怕的声音。
几个人从客栈里走出来,其中一个竟是山口菜子。
她的样子好像并不是很舒服,仿佛是饱经折磨、苦难的死囚,她并不是走过来的,而是被一脚踢过来的。
秦爷一把将她抓起,忽然说,“据说这不是你的娘子,却假装成你娘子的样子,到处招摇撞骗,害得你吃了不少苦头,是不是?”
白云没有睁开眼,更不愿跟这女人多说一句话。
山口菜子忽然大叫,声音大的将小苹果吓了一跳,“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
白云不语,也不想看这女人。
秦爷又笑了,他今天笑的特别多,也许一生前前后后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多。
他忽然提着山口菜子,又用力抖了抖,柔柔的说,“你知道他为什么不看你一眼?”
他提着山口菜子,就像提着一把荠菜那么容易、简单。
山口菜子冷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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