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没有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很聪明,也很年轻,所以你很容易犯错。”叶孤云眼中又露出怜惜之色。 “我犯了什么错?”小三忽然紧紧咬牙,嘴角已因过度用力而沁出鲜血。 “你不该将自己一生的命运赌在一个男人身上,更不该赌在白玉郎身上。” “为什么?”小三脸颊上肌肉剧烈跳动,心却在发冷。 “因为他绝不会来的,你白等了。” 小三不语,手心冷汗更多。 叶孤云叹息,“你错了,但我不会杀你这样的人?” 小三忽然大叫,着奔向远方,“他不会不来的,他一定在过来的路上。” 鸡毛毽子掌中忽然已有了毽子,她已准备好去对付小三。 叶孤云忽然握住她的手,“我们现在要去见找白玉郎。” “你要去跟着她?” 叶孤云忽然转过身,他指了指前方,“白玉郎在这个方向。” 鸡毛毽子吐出口气,“为什么?” 她不相信这个方向是真的,因为小三奔走的方向正是后面,女人在恐惧与惊慌的时候,大都会寻找安全感,情人的那种安全感岂非是女人最迫切最想得到的? “这是我的预感。” 鸡毛毽子吐出口气,“你这预感没出个毛病?” “一次也没有。”叶孤云忽然握住鸡毛毽子的手,往这个方向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急。 他内心还有个预感,若是去迟了,白玉郎一定已不在了。 走出两丈外的时候,叶孤云忽然掠起,孤云般飘向远方,他已等不及了。 两边的桃花在夜色里幽静而寂寞,在柔风下显得格外空虚、孤苦,他是伤势虽然并未复原,体力虽然并未恢复,但他没有一丝慢下来,反而越来越快。 “想不到你的轻功这么好?”鸡毛毽子也不由吃了一惊。 叶孤云很想说自己还有很多地方都很好,那样都不差,但他这个时候,却不愿磨牙。 前面依然是桃林,桃林居然这么大! 古道的两侧没有人家,也没有河流,桃子在枝干上矗立,叶孤云没有一丝心情去吃,更不想去看。 “你预感好像真的有毛病了。” 叶孤云忽然停下,不停喘息,凝视着前方。 “你还确定在前方?”鸡毛毽子苦笑,她又说,“我们还是回去,怎么样?” 叶孤云垂下头喘息,似已在沉思。 “你还想往前面找?我看很难找到了。”鸡毛毽子笑了笑。 叶孤云点头。 “既然你们男人的预感有了毛病,那你就应该听听女人的预感,怎么样?” 叶孤云吐出口气,闭上眼,最后还是点点头。 他说,“你累不累?要不要回去好好休......。” 他的话还未说完,瞳孔忽然收缩,背脊根根肌肉骤然绷紧,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鸡毛毽子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 她的嘴闭得紧紧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也就是叶孤云说的前方。 她慢慢的靠了过去。 “看来不用瞧我的预感了。” 叶孤云点头同意。 前面并不远,有个小木屋,边上有个鱼塘,并不大,边上还有个鱼篓、鱼竿。 这里并没有船。 这个小木屋显然并不是渔民的屋子,倒像是游玩的人暂住地方。 “你看这个是不是有点奇怪?” 叶孤云点头。 他点头的同时箭一般射了进去屋里,桌上小菜三碟,墙壁一灯如豆。 筷子放在碗边,并未用过,菜还是热的。 这里的人呢?为什么没有了?叶孤云端起油灯,走向屋后,然后他就看到了飞刀手的尸骨。 咽喉处有个窟窿,鲜血还在往外冒着。 尸骨并未彻底冷透,却已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