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
被带走的时候，严言尽还刻意回头看了一眼唐凡，嘴角扬起了一道诡异的弧度，唐凡不禁皱起眉头，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第二天，唐凡收到了一张机票，是寇青铜那边托人送来的，返程回到了江东市后，唐凡发现那个画轴还带在身上。
所以唐凡第一时间去了寇青铜住的宾馆，然后将画轴交给了寇青铜。
“你是说这里面的画，是一个美人鱼？”寇青铜接过了画像，有些好奇的问道。
“嗯，我当时看了一下，画的很棒很真实，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唐凡说道。
“你确定？”寇青铜打开了画轴一看，随即有些质疑地问道。
“嗯，很漂亮吧？”唐凡微微点头。
“这个……”寇青铜看了看画上的内容，然后再看看唐凡，有些郁闷的说道：“你是看出来她是个美女的？恐怕就连黄汉也看不出来啊……”
“嗯？不会吧……这个如果不算是美女，那你们的审美一定有问题！”唐凡呵呵一笑，“该不会你们觉得她的下半身是鱼尾，所以才会觉得她不够美？”
“呵呵……你自己看吧！”寇青铜呵呵一笑，直接把画像推给唐凡道。
“好啊，大美女的画像，不看白不看……”唐凡接过画像一看，忽然间脸色僵住了，这幅画里面的美人鱼，似乎少了些东西：“她的脸呢？昨晚上明明是画着脸的啊……”
“什么意思？今天是愚人节？”寇青铜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唐凡说道，以为唐凡在跟自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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