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简直太不方便太辣眼睛了”,表面却还像个小孩子样,歪着脑袋想了想,摇摇头,“我想跟弟弟们睡。”
徐璐揉揉他耳朵,“跟爸爸妈妈睡不好吗?”
松松红了脸,好不好问你老公去,每天使不完的力气,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就不能养精蓄锐,省着点使使吗?他又不是平安醒醒那样的真·小傻子,耳朵辣得慌。
徐璐不过是逗他,其实本来也就有打算了,温声道:“好,妈妈尊重你们,到时候有新房间了就让你们自个儿睡,但要保证不能蹬被子,不能尿床哦。”
松松答应,他都好几年没尿过床了。
只不过,徐璐也不抱希望,心想这事僵持几天应该就被忘了。
谁知,第二天,女人又来了,左说右说,一万六不能再少了,宣称再少就留着自个儿住了。徐璐还是那句话,没这么多钱。要问我有多少钱?就是八千。
女人气得跺脚,又不敢真翻脸。毕竟,整个李家村真有能力买她房子的,可就只有这一家了啊。
过了几天,可能是徐璐真的笃定了一分不加,她实在没办法了,又上门问一万二要不要。
徐璐还是那句话,没这么多钱。
季云喜看着她左一次右一次的上门,建议道:“要不就拿了吧,正好早点开工,年前能搬进去。”
徐璐还没说话呢,进荷先不乐意了,“爸你是不知道,这个人不好。”这声“爸”叫得自然极了。
季云喜反倒是不自在那个,轻咳一声,“怎么不好了?”
“七岁那年,要交学费,我妈病着,让他们帮我们家的米背去卖,他们先是推三阻四不愿意,后来背去了,被卖少了三分之一呢。”把我妈气得哭了好几天。
那个年月,林家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卖米。他们还这么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确实不厚道。
“就是,妈别买,就让她留着自个儿住,大不了咱们在学校旁边盖一栋,犯不着求她。”
徐璐汗颜,她不是原主,记不清春花姐吃过的亏和苦,但孩子们却都还记着呢。还好那天没答应,不然真对不住春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