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无法阻止已经失去了理性的重光,只能暂且忍耐一切,尽可能不进一步激怒对方。
他以为自己的温顺表现可以得到一点克制与收敛的对待,可事实告诉他他想得太多。
重光的满足点还远远没有达到,就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他被按压着翻了个身,脊背朝上,肩胛骨与腰窝成了重灾区,被来来回回地啃咬,最终战栗也变成了麻木。
这样的姿态叫他看不见重光的脸,不清楚对方神色如何,心头的不安在未知的催化之下变得更加强烈。
刚被开拓到一半的入口又落入了重光的玩弄之下,这一次倒是没那么暴力,可在林翾的感知之下,却分明比刚刚更加不怀好意。
他绷紧了脊背,下意识地背过手去,被重光强硬地按在了腰上,扭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下一刻,他的后颈被重光的另一只手捏住,头部跌在了床塌上,膝盖却被迫跪起。
一滴豆大的生理盐水从他的眼眶边缘砸落,伴随着最隐秘处被对方完完全全强势侵入的疼痛与耻辱。
重光向下低伏在他的背上,宽阔的胸膛笼罩着他,隔着属于对方的一层衣物,传递给他属于男人的体温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