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了。” 心中的猜想得到验证,白冉心下大惊又开口问道:“可是三皇子也已经有所动作了?” 湛谰听后先是一顿然后才再度开口回答道:“没错,而且他已经开始从多方面的在打压我了。” “现在的三皇子同从前的三皇子可当真是很不一样了,都令我有些捉摸不透了。” “行事上,我甚至都开始怀疑他有未仆先知的神力了,竟然能勘破许多我暗中的部署,先我计划前就做出掣肘之策,看来原先还是我太过小瞧了他。” 湛谰自是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迷信之事,后面的话不过是带了几分的玩笑。 白冉听后却是心下一惊,想起那日苏子策的头撞到桌角后捂着自己的头,看着自己的话,说自己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并且是以朕自称。 这苏子策也同自己一般重生而来,而且是已经见识过白家的覆灭,在自己死后。 并且还以朕自居,无不说明上辈子继承大统坐上皇位的人就是他苏子策。 如今的苏子策可不就是有先知的本领嘛! 白冉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早已将苏子策在自己的心头完完全全的放下了。 甚至觉得只要苏子策也能够放下心头的执念,这世不再继续做出伤害白家的事情,她能将前世对他的恨也一并彻底、完全的放下。 可是她同湛谰想要扶持的人是四皇子,苏子策既然已经登上过权利的巅峰,享受过万万人之上的感觉,前世他就是这般处心积虑才坐上的那位置。 重活一世,占尽先机,如何还会放弃。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或许同苏子策都是注定的宿敌吧,注定不能安然共存。 她早就暗暗发誓,不会让苏子策他们再有机会来伤害她所在乎的人一分一毫。 可是,她又能如何做呢? 如今他所占尽的先机是她未曾知晓的未来。 湛谰没有遗漏白冉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给白冉舀了碗酸笋鸡皮汤后状似无意的问“冉冉好像对三皇子的事情格外的上心啊?” 白冉听后这才回过神来,忙接过酸笋鸡皮汤喝了起来,掩饰道:“这三皇子可是因为知道湛哥哥你是站在四皇子这边的,所以在去对付你的?” 湛谰是什么人,岂能看不清白冉的掩饰,心下一沉,面容不改,内心却是不受控制的进一步试探白冉道:“主要是因为你,本王不知自己的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三皇子的心里这般重要了。” “为了你,他宁愿将大好的皇位拱手相让不说,还甘愿成为我们的助力。” 白冉听后还端着盛着酸笋鸡皮汤的青瓷小碗的手一抖,里面的汤汁全部洒了出来。 喃喃道:“这不可能。” 湛谰想到从前,白冉似乎都在刻意疏远苏子策,但是只要在苏子策的面前她就有种在极力掩盖真实情绪的的异样。 看着白冉此刻这般,湛谰的心下更是一沉,看来这苏子策同白冉之间定然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他要好好的去探查一番才行。 湛谰像是没有发现白冉的异常般,用帕子温柔细致的将白冉手上溅到的汤汁给擦净,然后还吹了吹道:“吃个饭还这般的不令人省心,幸亏这汤是晾两了正温的,不然你岂不是要被烫到了。” 白冉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湛谰自然是看在眼里。 夜深了,躺在床上的白冉却是睡意全无,为了不吵醒枕边的人,白冉只能尽量以最小的幅度,最轻的动作翻身。 这会儿在她再一次的翻身,面朝里面,睡在外侧的湛谰突然将眼睛睁了开来,深邃的眸子竟然比这沉沉的夜色还要黑上许多......... 白冉脑海中思绪万千,对于苏子策为了她甘愿放弃去争一争如今于他而言更是把握十足的皇位,她是如何也不能够去相信的。 上辈子,自己一颗心全部扑在他身上,全然爱慕着他之时。 他都能为了一己之私,伤害她,伤害白家。 如今,重活一世。 她躲他,避他、;疏离他,如今更是已经嫁做人妇。 他怎么可能丝毫不去介意,还甘愿舍弃所有。 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他究竟要做什么,她如何才能去阻止。 去保护白家,保护湛谰不会受到伤害呢? 诸多的疑虑盘旋在白冉的心头,千头万绪,却没有一个应对之法。 白冉开始气恼起自己的无用武之地。 想着想着,外头也隐有了天光之色,白冉终是奈不住疲惫,沉沉的睡去了。 枕边的人揽她在怀,用手轻柔的抚平了她于睡梦中仍然紧锁着的眉头。 极轻又似乎是极重的,叹了一口气,最终消弥在这将明仍暗的混沌之中。 第二日,白冉醒来之时已是巳时,身边的湛谰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白冉用手抚摸着身边湛谰睡过的位置被褥的塌陷处,心里更是一片柔软,喃喃道:“湛哥哥,我该如何才能守护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那日夫妻俩关于苏子策的对话,就好像和无数个平日里的闲话家常一般,雁过无声,水过无痕。 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湛谰将白冉这些时日里的心不在焉默默收入眼底,探查到关于白冉同苏子策的消息却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可心里的直觉告诉湛谰,一定,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埋藏在这二人之间。 关于白冉的一切,湛谰就没有办法做到冷静自持。 每每看到白冉哪怕在提及苏子策时都在刻意掩饰之下还是泄露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异样。 还有苏子策在谈及白冉时眼底里的痛,以及一改平时里无欲无求的模样,反而是豁出全部的势在必得。 就让湛谰的心,没由来的不安。 他,不能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