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模样让她有多不好意思。
霍之昀挑了挑眉,坦然推锅:“当时我吃了药,脑袋都烧的糊里糊涂的,根本不记得了。”
提起高烧,苏越梨连忙探手摸|他额头,见烧退了,这才舒了一口气。
“你生病了怎么能不告诉我呢?要不是我留心问了戚师兄,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
苏越梨压着霍之昀坐到了餐桌边,“你刚退烧,饮食上还是吃的清淡点好。”
霍之昀显然是真的饿了,风卷残云般将餐碟“清理”的一干二净,看他吃得香,苏越梨也跟着食欲大开,多喝了一碗粥。
“医生多说了,你这次是过度疲劳引起的,这几天我不在,你是不是又抽烟熬夜了?”
吃完饭,苏越梨就开始对不爱惜自己的霍之昀审讯逼供。
男人倚在墙边摇头道:“没有,我这几天虽然事情多,但真的没熬夜,不信你可以查我的深度睡眠记录。”
苏越梨蹙眉,“那你怎么突然发高烧?”
霍之昀顿了顿,突然凑到苏越梨耳边,似笑非笑般极缓慢的说道:“因为某人……我一个晚上冲了三四个冷水澡。”
男人湿热鼻息喷在苏越梨耳廓,烫得她身体一缩,那低哑的声线仿佛羽毛般挠在她心尖,酥|麻麻的,瞬间就让苏越梨想起……那晚,他……也是这样在她耳边说话。
绯色染上苏越梨玉白的耳|垂,蝶翼般浓密的羽睫乱颤着,霍之昀咽了咽喉,知道她也想起了那晚。
前天,她刚结束了时尚周的行程,约了Celluloid Movie的阿德里安谈H&S影视手头上几部电影的海外版权。
白天,她和阿德里安谈的很顺利,对方充分认同了她的选片眼光,给了一个让苏越梨极为满意的数字打包买走了三部影片的版权,还介绍了Celluloid Movie的几位高层给苏越梨。
相比演员事业,苏越梨在制片人这条路上还是个新人,她没有任何经验,也不像江颜那样有前世记忆指导,如今初步取得成就,带来的喜悦甚至不亚于她在电影节获奖。
傍晚,她在酒店小酌了几杯,因为还记得之前几次的糗事,苏越梨刻意没有喝醉,让自己保持在了一个微醺的状态。
国内比法国早7个小时,苏越梨和霍之昀视频聊天时,霍之昀那边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一开始,他们还是在聊一些正常的生活趣事。
但不知是因为躺在床|上的男人太诱人,还是因为酒精降低了她的阈值。
当霍之昀哑着嗓子说要和她玩一个脱衣服的小游戏时,她……没有拒绝。
“那个时候,我的小雪梨真是又甜又娇,偏偏隔着屏幕,你说我能怎么办?”
似乎是担心传染给他,男人始终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然而他深沉炽|热恍如实质的目光与低哑的声线都足以让苏越梨双|腿发软,从心底泛起一股酸麻。
在异国他乡,她和霍之昀相隔万里,然而那晚她却坏心眼的用尽全身解数挑逗男人的感官。
因为喝了酒,她很快就睡着了,却不知道被她吊在半空中的男人是怎样的火烧燎原,不得不冲了好几个凉水澡才勉强平复。
苏越梨一时有些心虚,小手都盘成了几个白玉小结,“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啊……要不,要不你……”
她水润怯弱的杏眼无辜的看着他,樱|唇小巧饱满,围裙还束在腰间,浅粉色的系带打着蝴蝶结,纤腰翘|臀,笔直纤细的小|腿瞬间就让霍之昀想起她盘在他腰间时的销|魂记忆。
更别提她话中的未尽之意。
霍之昀双眸黑沉,只觉得喉间有些痒,又有些渴,仿佛像是有炽|热火苗舔在胸膛,烧得他恨不得一口咬住她,吮出最甘美的汁|液,彻底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小别胜新婚,如果不是这该死的感冒,现在她正应该在他身下腰|肢款摆才是。
偏偏能看不能吃,霍之昀捂嘴闷咳了几声,强行移开了黏在小女朋友身上的视线,不甘的说道:“今晚……我睡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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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行长,我们是老同学老朋友了,您松一松手,我们江氏家居上上下下几百名员工的工作就能保住了。”
包厢里,江风平小心翼翼的端起酒壶替坐在上首的白胖男人斟满了酒,姿态放得越|发低了,“这眼看着就是年关了,要是拿不到这笔贷款,工厂没法开工,我们这个年可就难过了。”
白胖男人端起酒杯,放在鼻端闻了闻,“好酒,这个苏记私房,那是把一个雅字做到了极致。”
男人举着银筷点了点四周环境,“清湍修竹,曲径回廊,又有鸟鸣相伴。”
“再说这酒,听说复原的是乾隆最爱喝的松苓酒,这松苓酒可了不得,要在深山寻古松,再将酒瓮藏在树下,取古松的精华,酒液染成琥珀色了,那就是上上品。”
白胖男人抿了一口,啧啧回味:“好酒,清正醇和,喝完一股热气自丹田而上,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