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他挥手将那瓶酒击得粉碎,酒液和酒瓶化为灰尘。
“我的酒哇!”王千月跑过去,抓起周未生的手,左看右看,愤愤然,“你这是什么手?把我后天至宝酒瓶子削成粉碎,我的猴儿酒啊,你知不知道那有多难得?”王千月很心疼,很悲恸。
周未生冷冷地抽回手,相当高冷地瞥了王千月一眼,见她脸上的表情,有点怔。
“这猴儿酒,很珍贵?”
“唉。”王千月搂住周未生的肩膀,“骚年,你没喝过酒吧?”
周未生冷冷地盯着她,寒气嗖嗖释放,宛如千年雪山,万年冰川。
“骚年,你打碎的是世间绝酿,酒中极品,可惜,实在太可惜了!”说着,掏出一瓶酒,扒开瓶塞,美美地喝了口,真是好喝,喝一口,美如神仙。
周未生见她如此享受,孤疑地盯了酒瓶一眼,这东西有什么好喝?
“来,尝尝。”
周未生不接。
“你这个胆小鬼,连个酒都不敢喝!”王千月生气。
“激将法对我没有。”周未生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