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看去,触须在发出柔和、跳动的光,其他人都看不到。
“停。”他说。
瓦尼斯抬头看男孩。“怎么了?”
马尔森诺咬住匕首的木柄发出一声闷住的尖叫。他捏着男孩的手,双腿抽打桌面,直到他皮肤下面的动静平息下来。
枯朽之触延伸到了马尔森诺的脖子。
“太深了。”瓦尼斯说。“没法切除。”寻魔人退后一步,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能把它烫死吗?”男孩问。
“要灼烧的话太靠近动脉了。”瓦尼斯说着,转身对那位老汉问。“你有药物吗?”
“没有能对症的。”
瓦尼斯看着自己受伤的同伴,心中左思右想。“那治疗师呢?”他的声音像是在说悄悄话。
“他们应该会有医用器械,但距离最近的——”
“不是那种治疗师。”
老汉沉默了片刻。“我不认识你说的那种。”
瓦尼斯似乎想要继续追问,但他把话咽了回去,开始在小屋里搜寻。
男孩循着寻魔人的视线看去。他看到角落里一叠兽皮、另一个角落里一张网绳吊床、还有靠在墙边木工台上挤在一起的十多只木制小亚龙。没什么能帮得上忙。
“牲口。”瓦尼斯说。
一提到死去的牲畜,农夫的脸突然煞白。“牲口怎么了?”
“它们有没有得过藓虫病?”
“得过。我们用苛性月蚀粉剂进行烧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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