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旧部族了。梦境的残影逐渐褪下,但西格瓦依然感到深深的不安。
“时间到了,”哈拉说。
于是他们开始最后一段下降。他们下方什么也没有,只有疯狂、寒冷、黑暗和绝望。
栖于下之物在等待,它已等待千年。
他们降得越低,冰壁就变得越暗。黑色的脉络爬在其中,向上伸出魔爪。
一阵模糊的噼啪声从他们四周传来,似乎在刮擦着西格瓦的脑仁。他看不到任何移动迹象,但在他的想象中,这声音来自冰面下的黑色条索,它们在努力逃离这诅咒的深坑,爬向地表。
西格瓦想要把这声音赶出脑海,开始默念祷词,同时专注于每一次踢趾刺和凿冰镐
这里的冰面开始变得不那么光滑,遍布难以翻越的凸起和凹陷。有的时候,三人不得不只靠冰镐攀援,双脚只能悬在无底的深渊上。
有两次,他们都不得不停下,找不到继续下降的路线,后来他们不得不两次原路返回,直到最后哈拉决定开辟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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