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可折煞小的了。小的不过是个奴才,眼界和见识有限,刚才也只是按照自己本心,说了几句话而已。若有不当之处,万望大小姐不要见怪。”
叶欣颜也没让连贵过多为难,她抬了抬手,说道:“连管事过谦,你自便,我先回了。”
将要转身之际,她停住已经迈开的脚步,问连贵道:“若是祖父问连管事,我从祖父的书房出来,有没有什么行动言语,连管事会把我的问话告诉祖父吗?”
连贵面显尴尬,但依然如实说道:“小的是国公爷的奴才,自然要听国公爷吩咐做事。大小姐和小的的对话,小的觉得不是不能对人言的事情。若是国公爷不问,小的自然不会主动提起。若是国公爷询问,小的不会隐瞒。望大小姐见谅。”说着,再次躬身行礼。
叶欣颜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果然,连贵回去给安国公复命,安国公张口就询问连贵,叶欣颜可曾乖乖的回房,可有说了些什么?
安国公询问,连贵当然得如实禀告。
安国公听连贵大概说完,虽然满意连贵对孙女的劝导,可是,对于孙女肯把这种问题询问连贵这个奴才,却对他的劝说不当回事颇觉不是滋味。
连贵在安国公不善的视线下煎熬了好一阵子,才被允许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