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太悲惨了。就像谁都没有把邑那当作邑那一样,谁都没有把老人当人类对待。病床上半身的部分稍微抬起来了一点。从墙壁上伸出一张小桌子,突然出现在几乎已经变成废墟的老人眼前,上面已经准备好了刚才指定的东西。
源八郎“身体重得很是吗我还在玄界滩里游泳吗哈哈哈所以身上很烫吗呃、咿嗄、”
瘦削的手臂上浮着几根像要断裂开来的血管,以让人感觉人体是如此不可思议的动作,用笔在纸上拖拽着,描出像是文字的东西。而且,那奇怪的又大又笨拙的文字,要将整张纸都填满的时候,笔从手里滚落了下去。在床单上留下几点墨痕之后,啪地落在地板上。
源八郎“写好了啊做这样的重劳动还是从军训时让我们强行以来第一次呼、呜”
浑浊的眼睛里显出些许满足似的光。律师的眼镜上飞溅上一点墨汁,一时间皱了皱眉,很快又装出谨慎稳重的表情,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那张填满奇怪文字的纸。然后在用冷静的眼神全部仔细看了一遍之后,向燕玲,递了一个重任达成的眼色。与此同时病床又回到原位。护士想把输液**的注射量调低,医师对她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
燕玲“这样就结束了。邑那会继承阳道的一切”
是的。这份遗书。让邑那集成那个美术庭园的理事长和馆长的职位。只写着这些的遗书。虽然对于只看到资产多少和资金流动的人来说,这只能算是份寒酸的遗产,其实这才是一切的关键。邑那和燕玲,以美术庭园作为舞台所编制出的为了掌握阳道集团的决定性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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