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那本质的某些东西。在『伊甸园』的观览车上,让我说出『喜欢』这两个字的直觉,并没有弄错。那就是,也许不管知道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讨厌邑那。
第二天。讲义和扫除的监督结束之后,我去了温室。
今天也是通贩同学,在帮忙温室的工作。
叶隐:“早啊”
邑那“啊、...”
邑那“啊,阿叶隐:。我马上泡茶来”
叶隐:“没关系,工作结束之后也可以的”
邑那“正好刚要结束了”
邑那高兴地站在炊具旁,开始为我准备红茶。
通贩同学“你。跟平时一样哪”
不知何时站在我身边的通贩同学,突然小声说道。
叶隐:“那...有什么问题吗?”
通贩同学“邑那她,说你今天不会来了”
叶隐:“...?”
毫无头绪。
通贩同学“邑那的预想很少有猜不中的时候呢。不过算了...来了比不来好。”
说完通贩同学转过身去。
叶隐:“不喝杯茶再走吗?”
通贩同学“想让我被马踢吗?”(日本有“妨碍他人恋爱的人,被马踢死吧”一说。)
在毫不客气的抱怨之后,通贩同学走出温室离开了。
与以往一样的、只属于两个人的时间。昼与夜的分界线,黄昏之际的1小时。
如花茎一般纤细的洁白手指,将景泰蓝花纹装饰的小茶壶微微倾斜,往我的茶杯里斟满红茶。
叶隐:“谢谢”
邑那“...不客气”
邑那好像平静不下来似的,不看着我的脸,倒完茶后,马上又像逃跑似的离开了。坐在对面也一直垂着头。
叶隐:“邑那,怎么了?感觉从刚才开始一直心神不定似的”
邑那“...诶,是,是那样吗?”
叶隐:“我说啊。要是想去摘花的话,不用顾虑我,去就好了”(日语中“摘花”隐喻如厕)
我用古典且委婉的表现方法,询问她是否在忍受着生理上的需求。
邑那“...不是啦”
叶隐:“那样就好。不过,女人的膀胱比男人的要柔弱,绝不要勉强哦”
邑那“虽然一开始特意说得那么委婉,不过完全不是啦”
叶隐:“啊...”
真失败。
我抿了一口红茶,掩饰着尴尬。
叶隐:“嗯——真好喝哪”
真想永远都能喝上这红茶。
邑那“......”
邑那一口红茶也没有喝,慢吞吞地,小声说道。
邑那“阿叶隐:...为什么能那样跟平常一点变化也没有呢?”
叶隐:“因为并没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嘛。话说回来,反常的,是邑那你吧”
叶隐:“从刚才开始,一直不看我的眼睛,还坐立不安的”
邑那“......”
邑那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道。
邑那“...因为。阿叶隐:你...来找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