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了,也许会被她讨厌吧。
邑那“那么就是说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榛叶就像一句一句确认似的,把话从嘴唇之间挤了出来。
邑那“这样也就是说那个我称呼叶隐老师为阿叶隐:就可以了吧”
叶隐:“嗯、嗯”
邑那“然后,老师就对我只称呼我的名字就是这样吧”
叶隐:“就会变成那个样子吧”
我胸中的懊悔,已经如同盛夏中的积雨云一般膨胀开来。
邑那“变成那样啊”
叶隐:“”
邑那“”
令人窒息的沉默。
榛叶平静地喝了一口红茶,然后轻轻地将茶杯放在托盘上。瓷器与瓷器相碰的清澈声音,在沉默中回响着。
叶隐:“开”
开玩笑的,我正想这样说,但话还没说完,邑那就好像是很慌张似的插口道。
邑那“很好啊、那样”
叶隐:“诶”
我抬起头来,看到榛叶正低着头,摆着一副很紧张的姿势。
邑那“那个我的名字这种不值一提的东西,不过老师啊、啊不,阿叶隐:希望如此的话那就没关系的”
一直说完,她才终于抬起头来,带着与往常一样的微笑继续说道。
邑那“况且还被掌握住了弱点,已经不能反抗了”
姑且算是赌赢了一小把。感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榛叶肯同意也让我觉得很高兴。
叶隐:“哈哈我好像是坏人一样呢”
邑那“就是那样呢。阿、阿叶隐:是大坏蛋呢”
带着羞涩的阿叶隐:直击到我的胸口,让我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叶隐:“”
榛叶一边静不下心来似的玩弄着领带。
邑那“已经胁迫过我两次了随心所欲地让我做这做那”
叶隐:“我觉得作为胁迫已经是很有良心了哦。倒是榛叶,应该感谢对手是我这么好的人哪”
榛叶凝视着我。
邑那“只让我那样称呼,自己就不打算改口吗”
一到要自己说的时候,就觉得很紧张。
叶隐:“啊邑那是”
我就如同隔着玻璃看到了一见钟情的花,却好不容易才知道它名字的博物学者似的,扑通扑通地心跳着念出了她的名字。
叶隐:“那个不喜欢被人直呼名字吗”
邑那“已经胁迫了别人,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啊。跟乐意不乐意没关系啦”
叶隐:“那么就这样,从今往后也请多关照了邑那”
我究竟要过多久,才能在叫她名字的时候,不觉得紧张和心跳呢。
邑那“我才是,请您多多指教了。阿叶隐:”
第二天。
在嘿嘿傻笑的我忽地跃起身来。现在可不是一边回想榛叶啊不,邑那叫我名字的声音,一边偷着笑的时候我竟然忘记,邀请她在下次外出日一起出去玩了
林香“哎呀、”
我打开门,发现林香抚着额头蹲在地上。
叶隐:“你怎么了林香”
林香“不是我怎么了因为叶隐您老师开门太急了。结果额头被门磕了一下”
叶隐:“没事吧”
林香“这种程度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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