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隐:“抱歉...”
相沢这家伙,给我既让人高兴又多余的信息。
邑那“呵呵。那么老实就承认的话,不是让人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了吗?”
看起来她并不是很生气。
叶隐:“呼...”
我把嘴贴上茶杯,品味着红茶。总觉得跟相沢谈过,明白自己的感觉之后,心就平静下来了。红茶真好喝。我想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子的事情。虽然为什么这样还不是非常清楚。
邑那“老师,别那么明显地松了口气啊。我可是有点生气呢。”
叶隐:“我知道...”
邑那“不过...是不是可以把它看成『我也是颇有些魅力的』呢?”
叶隐:“......”
怎么回答好。就这样点头的话,就好像是说把榛叶当成异性来看待一样;要是不做肯定的回答,又好象是在说她没有魅力一般。
叶隐:“无可奉告”
邑那“选了没有麻烦的回答呢。”
叶隐:“因为没有麻烦嘛。”
邑那“那么,我也就装装糊涂,不再追问了。”
我们之间流动着和谐安详的空气。于是,我换了一个很普通的话题。
叶隐:“那个啊,榛叶你是...”
【独生子女?】
叶隐:“就是说,你是独生女吧?”
邑那“看起来是那样吗?”
叶隐:“嗯,怎么说呢...总给人一种我行我素的感觉。”
邑那“那么,就当成是那样吧。”
叶隐:“其实不是那样吗?”
榛叶愉快地笑了。
邑那“那么,到底如何呢?”
在不知何时空掉的茶杯里,榛叶缓缓地注入了茶水。
叶隐:“非常感谢”
看起来是不会告诉我的吧...
邑那“不必不必”
榛叶收起了自己的茶杯,开始洗起来。臀部的大小和胸部的很平衡...不是这个。
叶隐:“我啊,到这个学校,是恩师推荐过来的...榛叶是怎么到这来的?”
邑那“说到恩师...就是那位在讲义的时候经常提到名字的猿边教授吗?”
叶隐:“啊,嗯,就是他。”
邑那“就是老师您向我们推荐的阅读材料的作者吧。”
关上水龙头、收好茶杯之后,榛叶开始着手照料植物。
邑那“只要看到作者的近身照,就给人一种严谨耿直的印象。”
确实,是位很配西装的花白头发老人呢。
叶隐:“啊~那可是完全错了。那个人的家几乎就是个魔窟,奇怪的面具啦、土器啦扔得满地都是。”
叶隐:“在家里总是全裸或是**着,酒量是一塌糊涂的强,来兴致的时候就又变成印加皇帝。”(印加:十五十六世纪支配着南美安帝斯区的帝国)
榛叶一片一片地,连叶子的里侧都仔细地检查着。
邑那“印加皇帝吗?”
叶隐:“什么卡巴库降灵来了之类的,还胡乱地向我们这些研讨生们下达不讲理的命令,很让人头疼呢。”(卡巴库是印加第一个皇帝)
邑那“不讲理的命令都是什么样的呢?”
叶隐:“嗯,比如爬到屋顶上唱歌啦,为了让朕高兴跳舞到早上之类的,不过虽说是皇帝,情况好的时候就会变回教授了”
邑那“叶隐老师也曾在屋顶?”
叶隐:“唱过啊,在隆冬时节,住宅区的正中间,教授家的屋顶上。要是不大声唱的话会被他发火呢。”
又冷,又难为情,搞得周围邻居们很困扰呢。其实,连警察都来了。
邑那“呵呵。对方是皇帝,不能违逆呢。”
叶隐:“正因为是皇帝呢。”
红茶很好喝,榛叶也的确是个善解人意的听众,一切都没有问题。不过...
邑那“那位皇帝陛下,实际上取得了怎样的成就呢?”
叶隐:“呜哈...”
我藏在树荫里,一边监视着从宿舍通往温室的路,一边打了个哈欠。
我看了一眼表,早上7点。差不多是林香开始活
动的时候了。她应该能发现门上的贴纸吧。
『给林香。因为感冒了,今天休息一天。讲义休讲。拜托你替我联系秘书处。』
『因为已经喝过药,所以我想可能敲门也不会醒,非常抱歉。』
大致上说,虽然是选了只有3堂讲义的日子,但作为教师,这该算是问题行为吧。不过,这是有很深的原因的。当然,这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也不是什么能对人讲的原因。
哎...好早啊,太早了吧榛叶!这比林香还要早。
然后,榛叶快步从吃惊的我面前走了过去。好像这么早就要去温室的样子。
叶隐:“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