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冲上去攻击她是很危险的。
这边看不到的铁门对面,时田也喧颀用钉指着安娜的头。
理事長战战兢兢地向里面迈出脚步。
时田:“再见,以后再联络”
她用诙谐的语调说着,立刻把门关上。
结果,也就只能这样了。
陆琪:“…………”
陆琪沉默不语,祈祷事情顺利发展。
陆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时田谨慎地把理事長带进仓库。
安娜:“父亲,救我,我不想死!”
在时田的下方传来声音。安娜:现在还扮演着人质的角色。安娜坐在地上,装着手被绑着放在后面的样子。所以,安娜理事長没有任何抵抗。
时田:“举起双手。有可疑举动的话,你明白吧?”
安娜:“听姐姐的话,求求你!”
理事長已经完全放弃的样子,在时田的面前举起双手。这憔悴的中年男人,手掌上已渗出了汗水。时田:“片仓来了吗?”
理事長“是的,就在刚才来了……”
时田:“那等下再叫他”
拿起手边的金属工具。
时田:“好了,有什么遗言尽管说?”
“对、对不起。对正美干了些坏事”
理事長说出母亲的名字。时田觉得这是玷污。
时田:“哎呀哎呀,怎么毫无气势了?虽然之前你也有道歉,那时不是摆起架子吗?”
“没有出席葬礼,我也感到懊悔。”
时田:“工作很紧张吧?”
“是、是的,很忙。”
时田:“忙得连上一柱香的时间也没有呢”时田的憎恨爆发了。
时田:“却有接受钱的时间?!!”
“等、等下。杀了我又能得到什么!?”
那个眼神,充满了狡猾的光辉。
“不能这样想吗,时田,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杀我这种人,而付出整个人生值得吗?”
时田:“也对。这个已经考虑多次了。一想到要杀了你,就会冒出这种想法。明明你杀了我的母亲却没有被问罪,为什么我却非得进去不可”
“没错。冷静下来,再想一下”
放松的表情背后,嗜虐的心在纠缠。
时田:“所以在杀了你之后,我就逃走”
跟“魔王”交流之后,时田得知在日本海沿岸的港口有开往半岛的偷渡船。虽然逃出去十分困难,但不得不做。
只是保护自己的话,也不会太难。
不过,现在对时田:来说最大的障碍,是另一件事。
是安娜,即使被骗,被当成人质,还把时田当成姐姐般憧憬着。
把这个心地善良的少女,变成犯人的妹妹可以吗。本来,安娜家在社会上的评价就很不好。要付出一生的,不只是时田:。
“放、放过我吧,时田!”
要杀这正哀求着的小东西,时田不会犹豫。不过时田回想起和母亲一起艰辛的记忆。母亲怨恨着死不足惜的恶人,吐血而亡。把母亲的仇恨和对安娜担忧置于的天平两端,时田不停地烦恼着。
早知如此,当初不接近安娜多好。
突然,有种莫名的罪恶感。眼前,这小动物般的男人只在乎安娜。所以,明知危险也要进来仓库。要是杀了这样的父亲,少女难免不会叹息。对时田来说是憎恨的敌人,但对安娜来说,却是重要的父亲。
再一次,时田俯视安娜:。
少女的内心充满悲伤。年幼的时候,使一直欢笑的安娜感到悲伤的,正是时田本人。从少女手中夺走父亲,真的好吗。现在清晰地想到。也许不得不放弃了。
不对、等等!
意外地盯着安娜理事長。隐隐约约地注意到,男人的手伸入怀中的瞬间。所以,时田勉强地避开了那一击。
叶隐和陆琪并肩站着,屏息观望着仓库里的情况。
叶隐:“陆琪……怎样?”
陆琪:“什么怎样?”
叶隐:“里面的情况。会不会恶化啊?”
陆琪:“现在还不清楚”
叶隐:“对你来说,那确实算极端的做法。所以,时田可能也会大惊失色。”
陆琪:“是的。”
眼前迸出火花。啪唧啪唧的,像是飞蛾被荧光灯杀死时带电的声音。理事長的手再次逼近。黑色的物体,可能是电击之类的前端,正向时田的脸上压过来。
时田横向跳跃躲开。含糊不清的怒骂着随着高压电逼近。时田猛然扔出手中的工具,终于摆脱突袭。
拉开距离,寻找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
时田:“真够胆啊。”凌乱的呼吸间,时田挤出一句话。
那是对陆琪说的。想不到,竟然把理事長作为刺客送进来。
刚才为止,那种玩赏动物般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