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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耀西还有凌默做它的后盾,有之前的承诺在,耀西相信,只要自己招呼一声,发出一声求救,凌默就可以轻松的将广场上的所有工蛙杀光,这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事儿,完完全全的举手之劳。
可是耀西并没有这么做,它也根本不愿意这么做,在心底里,它这么想着:
我的父老乡亲们啊,求求你们醒醒吧,在你们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最大恶极之徒啊!
我只是想追寻更高的成就而已,根本就算不上背叛,我没有透露过任何族中机密给外人,更何况我这个新主人实力之强,也根本不关心那些无关痛痒的小秘密啊!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虽然你们不知道,但这些年来,我执行着援助蘑菇王国的任务,几度出生入死,屈辱的被人骑在胯下好多年!被人卖了不知道多少次,从来都毫无怨言,力求完成党国交给我的任务!
你们不能这样!
我为党国立过功,我为大长老流过血!你们不能这样!
我要见大长老!
我不是享乐主义分子!我为蛙族打过仗!我在蘑菇王国负过伤!
我是无辜的!我是清白的!
大长老同志是了解我的,大长老同志是了解我的!
你们不能这样啊!
求求你们,再给维萨里奥……错了,再给大长老同志打个电话吧!
耀西心中的呼喊,一声比一声悲切,但嘴却死死的闭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到底为什么不发声?耀西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者说它不愿意弄清楚,不愿意去正视自己心中的那一抹担忧:
没呼喊出来,好歹心头还有一丝希望,如果呼喊出来后,事情向着相反的方向发展,自己到时候……该怎么办?到那时,自己真的还能忍住,不去呼喊新主人凌默吗?
像是从耀西神色中发现了什么,二长老的脸上露出残忍嗜血之色,它大嘴微鼓,用蛙族的“传音”秘术,将话语直接传递到了耀西耳边,那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秘和……快意:
“别幻想了,耀西同志,你会遭遇这种下场,就是因为肃反名单上有你的名字!
而肃反名单,就是大长老同志亲自签的字!”
二长老的这句话,彻底打碎了耀西的最后一丝希望,它的双目瞬间变得赤红,身上黑气缭绕,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走、就要择人而噬!从被佩斯出卖,再到被绑在这、被审判、被行刑,一直一语不发的耀西一下子就崩溃了,它冲着二长老嘶吼着、嚎叫着,宛如痛失爱子的老妪在啼哭:
“你骗我!狗娘养的!!!
你这个杂种!!肥猪!!蛀虫!!
你在骗我啊!!
你是骗我的!!
我不相信!!老子不信!!
大长老同志不会签发这种命令的!
大长老同志不会这么做的!!
求求你!!快点告诉我!!你是在骗我啊……
啊…………”
吼到最后,耀西的嗓子都破音了,根本说不出个囫囵话来,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尽管被耀西骂的狗血淋头,各种侮辱,但二长老却并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它带着嘲弄看向耀西,如同在看一个傻子。同样的,它也没对耀西的问题作出任何回应,只是弯下腰捡起一块刑石,振臂一扔,准确的砸进了耀西的嘴里!
“闭嘴吧你!我骗你?
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老子闲的没事儿干,特意来消遣你?
您配吗?!”
这一块黑曜石砸来时,耀西毫无防备,直接被灌进了嗓子眼儿里,它使劲儿捶了胸口两下,用极大的力咳了几下,才算是连石头带血的咳了出来。此时的耀西已经绝望了,它带着绝望的眼神扫视着狂欢的蛙群,扫视着二长老,最后目光定格在办公楼顶楼,大长老的办公室处,足足盯了十秒钟,嘴唇才缓缓开启:
“主……”
第一个字还没说完,办公楼的顶楼上,就传来一道苍老的声线,音量不大,但却能让每只蛙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才睡了这么一会儿,事情就闹成这个样子了吗?
这样大、这样严肃的事情,为什么没蛙向我汇报?
下面的小同志们先停一停,让耀西同志上来,单独给我汇报一下。
警卫,带它上来吧。”
群蛙寂静。
狂笑的也不笑了,扔石头的也不扔了,大长老的话语过后,不少蛙都讪讪的停下,目光闪烁着,掩耳盗铃式的将石头藏在自己背后,不只是谁发了一声喊,群蛙互相看看,居然就这么一哄而散了!
全程没有任何蛙理会二长老,仿佛当它不存在一般从它身边跑了过去,没几分钟就走了个干干净净!很快,厂区的机器再次发出轰鸣,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呆立在原地的二长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恨恨的将手里的石头砸在地上,拂袖而去!
另外一边,大长老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