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时的过来参拜咱,给咱带来好吃的贡品,时间久了咱就觉得,这真是一个不错的家伙呐。”
“参拜咱的时候,他那阴郁的神情总会慢慢平静下来,或许是喜欢这种平静,后来他干脆把自己的研究资料搬了过来,把咱这当成了一个实验室,夜以继日的研究了起来。从那之后,他就很少从咱家里面出去,每天二十四小时,咱和他起码有二十三个小时在一起。”
“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其实咱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每次都是他默默的供奉,然后我从雕塑状态清醒,默默的把贡品吃光。咱和他之间没有过任何交流,他的那些实验资料咱也看不懂,只是他工作的样子特别认真、特别耐看,时间久了,咱就莫名其妙的喜、喜欢上他了。”
“偶尔的偶尔,他也会发疯,将桌子上的资料、试验台上的物件全部扫到地上,发疯似的大喊大叫,在纸上写上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然后将这些文字全部撕成碎片,那个样子很吓人,非常的痛苦,但咱并不知道他到底在痛苦些什么,只能默默的心疼他而已。”
“最后一次他发疯,在纸上写那些文字的时候,咱听到祭坛外有人大喊着什么‘成功了’‘终于成功了’之类的话,然后一堆人涌进咱家里,欢呼着将他强行拉走了。”
“后来又来了几个人,将他的那些东西都搬走了,打扫的很干净,只有那张写着奇怪文字的纸,被咱偷偷藏了起来,因为不是研究资料的缘故,那些人也没有发现。从那之后,咱就再也没见过他,除了能感应到他还活着以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能凭着那张纸睹物思人。”
说着,赫萝伸手在自己蓬松的大尾巴里摸了摸,将一张保存的非常完好的纸掏出来,展示给凌默和贞德看。两人面色同时一变,只见这张纸上,竟然是那熟悉的血红色打印体文字,和帕米拉的布偶熊上那些文字的字体、行文风格一模一样!
“希望是什么?是娼妓!她对谁都是一副魅惑的样子,让你把一切都献给她,待到你牺牲了极多的宝贝,你的身体、你的思想、你的灵魂——她就抛弃了你,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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