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想过用这件事为自己创造利益么?”刘贤试探问道。
姜耘昭鄙夷的笑了一下,说道:“舅舅是要说让我将这件事告诉父亲,让他禀明朝廷提早预防吗?”
刘贤点头,他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怎么看起来耘昭似乎丝毫都没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她不知道这对于她来说是多好的一个机会吗?
“且不说我父亲会不会觉得我是在信口开河的胡说,便是他相信了,禀明朝廷,朝廷就能相信我一个小姑娘所说的话?退一万步,就算是朝廷重视了,这件事的功劳到最后未必就能到我头上,为别人做嫁衣的事,我从来没想过。”
还有一点,姜耘昭没有说,那就是做这件事本身是有漏洞,如果小打小闹的话,或许不会太引人注意,若是太过嚣张,引起别人的注意只要稍微查一查就知道她没有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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