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敢再开玩笑了：
“好吧！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确实比你大一岁，这样叫也一点不错！”
好像还有一个人，第一次见到她就问起生日、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不知道那个人和齐凡――是不是已经卿卿我我、海誓山盟了？
上了来接人的车之后，其他两组的人已经都到齐了，程瑶看到简桔的伤口后又是嘘寒问暖一番，何志军也想问一问，可是几次想张口、却还是没说出来。
这里离绿牧公司还有4个小时的车程，众人就开始聊起了天，听着程瑶一直在抱怨养殖场有多臭、自己有多么后悔去的话，金木说道：
“这点味道算什么？在一个环保公司盘点时，它主要经营牲畜无害化处理，简而言之就是――
把病死或淹死的猪肉剁碎，加硫酸后，进行高压处理、水油处理，最后变成化肥。
盘点之前，公司怕我们没见过这些、受不住血腥场面的惊吓，还让生产线直接暂停了。
但是整个车间那‘屌炸天’的味道，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了，好像一伸鼻子、就能闻到一样。”
何志军听后笑道：“这可是在现场教学‘毁尸灭迹’啊，多少侦探小说里的凶手、都想学这一招呢，居然不让生产线开着？
那样可以学到很多真材实料啊，真的，在里面把人干掉、连渣滓都找不到，这可是天然的、高智商无证据作案现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