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夫人的院落被烧成废墟,宁国夫人受了重伤!”
宁国夫人受伤,才是他想要禀报的。
闻言,容郅脸色一沉。
究竟是何人这个时候对普陀庵下手?宁国夫人正好在那里小住
拧紧眉头,淡淡的问,“清华姑姑伤得可重?”
其他的他不管,但是宁国夫人是绝对不能出事的,而且楼奕琛这个时候不在,宁国公府出了事之后,宁国夫人就出事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冥夙低声道,“那些人本意是冲着宁国夫人去的,其他地方均无恙,就是宁国夫人所住的院子被放了火,正好被一个侍女以身相救,宁国夫人才没有被烧死,不过两人都受了重伤!”
宁国夫人虽然会一些武功,可到底养尊处优多年,早就不算什么武功了,所以,若不是有人救她,估计就交代在那里了。
容郅闻言,陷入沉思。
他的面前,就放着一封楼奕琛让人传来的密函,上面的内容本就让人匪夷所思,楼奕琛在晋州查这些事情的时候,宁国公府一再出事,绝非偶然。
握着毛笔的手,微微一握,笔杆断开,他漠声道,“立刻派人去看!”
“是!”
冥夙双手作揖,随即闪身离开。
容郅独自坐在那里,看着前面的纸张,看着上面楼奕琛的笔迹,心底一沉。
希望,查出来的东西,不要太让人难以接受,否则,元家
沉思之际,耳边传来一阵,“嗷嗷嗷”的狐狸叫声。
他转头,就看到小狐狸飞快的蹦过来,站在毛笔架上,爪子使劲的划,“嗷嗷嗷”
主人,那个人醒了
看到它的比划,容郅立刻丢下手里的两截笔杆,站起来大步走进内室。
楼月卿腹部的不适一散,急忙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使不上劲儿,地面太滑,试了几下,还是没办法自己站起来,有没有东西可以扶着,她正想着爬回床上去
突然,身前光线一暗,她还没抬起头看,手臂忽然一紧,被一只大掌握住。
楼月卿猛然抬头。
容郅垂眸,弯着身一手扶着她,就这样与她对视在一起。
楼月卿脸色一僵。
“容”
容郅?他怎么会在这里?
容郅脸色淡淡,看不出一丝情绪,不过却在她开口之际,缓缓倾身,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楼月卿一惊,“呀”
身子猛然一僵,不知所措的看着容郅,“你”
容郅抿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眉头紧皱,缓缓走向床边,缓缓把人放下在床上。
随即扯过被子,想要帮她盖上,可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楼月卿莹白如玉的玉足,一阵透骨的凉意袭来,容郅不可抑制的蹙紧眉头,楼月卿却因为他这样的一个触碰,脚丫子一缩,有些局促的看着他。
场面顿时一阵尴尬
正在楼月卿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容郅忽然凝聚内息,温厚的大掌将她的小脚包裹住,一阵暖意从脚底蔓延全身,楼月卿敏感的把脚一缩,可是却被容郅握得紧紧的。
看也没看她,只听见一声僵硬的声音,“别动!”
楼月卿闻言,咬了咬下唇,“王爷,你这样”
这样不妥!
他真的没发现,他们这样有些不太合适么?
摄政王脸一僵,有些不自在的再次勒令道,“闭嘴!”
说着,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下来,用内力烘暖她的两个脚丫,动作生硬,却很专注的模样,让楼月卿一刹那,竟看呆了。
脚底传来一阵阵陌生的触感,阵阵暖意竟然让她腹部的不适都慢慢消散了,脚趾忍不住蜷缩。
楼月卿感觉,心口好似泛起了什么涟漪
从没有人碰过她的脚。
因为
容郅忽然神色一顿,看着楼月卿左脚脚裸处,一块拇指指甲般大小的血红色图案,不由得有些奇怪。
转头看着脸色极其不自在的楼月卿,淡淡的问,“这是什么?”
楼月卿猛然缩回脚,拉过被子盖着脚,脸色很不自在的说,“没什么!”
容郅脸色一沉,看着她,不语。
楼月卿低着头,紧咬着下唇,指尖拽着棉被,没看容郅。
那是她生来带着的胎记
容郅显然不信,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她。
目光紧锁着她的脸色,微微眯眼
楼月卿终于抬头看着他,僵硬的问道,“这里是哪里?”因为身子虚弱,她的声音有些轻缓。
容郅凝视着她不太自在的脸色,面色淡淡的收回目光,看着远处的窗台,道,“摄政王府,孤的房间!”
呃
楼月卿一阵懵然,他的房间?
那这张床岂不是他的?
不可抑制的咬了咬唇,不太自然,拽着被子的手也松开了,楼月卿感觉自己坐在针毡上,浑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