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斌点头:“以徐大人的性格,确不像会做出如此自毁前程之事。只是现在已成定局,纵使我们怀疑,也没有证据,修肃,我们是不是可以?”
秦湛一听这话便知潘斌又动了息事宁人的念头,沉吟片刻,缓缓而出的一句话打消了潘斌最后的顾虑。
“师兄,死的可是左相的小公子,现在尸体还放在停尸房,我们若是不查个干净,怕是......”秦湛在脖子上比了个手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潘斌当即出了一身冷汗,左相此人性格怪异,尤为护短,而这小公子,是他唯一的儿子,先不论这小公子品性如何,但就左相护短程度来看,若是死得不明不白,他不查个清楚不会罢休,极有可能会闹得不死不休。
前有狼后有虎,没有比这更艰难的局面,左右都是死,倒不如按着景泰帝的意思,将这趟水再搅得浑一点。